了沈相就能太平?楚墨手里的虎符,只能调北疆二十万大军的...」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破空而来。
头目捂着咽喉倒下,箭尾上系着块帕子——是沈若昨夜给楚墨包扎用的,绣着朵小梅花。
楚墨的手覆上她手背。
他的体温终于正常了,掌心的虎符还带着她的体温,像块烧红的炭。
沈若望着他身后的城墙。
晨光里,百姓们举着火把涌出来,孩子们举着糖葫芦,老人们颤巍巍地喊「皇上万岁」。
她笑了——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家」,不是金瓦红墙的宫殿,是这些活生生的人,是风里的烟火气,是她能摸得着的,他的手。
地宫深处传来机关闭合的轰鸣。
沈若摸出怀里的玉坠,阳光透过玉质,在地上投出两个重叠的影子——像朵并蒂的梅花,正慢慢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