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蜿蜒而下,他身体剧烈抽搐两下,眼神迅速涣散,带着那抹未散的诡笑,彻底僵冷。
帐外,风雨更急。
帐篷被狂风掀起一角,露出外面火光映照下如同地狱的军营。
楚墨缓缓直起身,指节捏得发白,目光越过尸首,投向漆黑如墨、仿佛吞噬一切雨夜深处。
沈若蹲下身,指尖捻起军需官衣襟上一点不起眼的白色粉末,凑近鼻尖——淡淡的、带着一丝甜腥的铁锈味。
不是盐。
是毒。
她抬头,正对上楚墨同样凝重的视线。
寒星草能救军营,可这满城百姓…真正的毒源,到底藏在何处?
那军需官临死前说的「全城」,又是什么意思?
更浓重的阴云,沉沉压在两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