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三块玉佩发烫,裂痕处渗出金色液体。
“月食还有七日,他们要在那天用我的血激活祭坛,让曼陀罗教死灰复燃。”
楚墨扣住她腰肢跃上墙头。
远处的太液池泛着诡异的紫光,湖心亭隐约可见双鱼图腾的轮廓。
他低头吻了吻她眉心,声音里带着冰刃出鞘的寒意:
“告诉朕,需要多少禁军,多少太医,多少……”
“不用。”
沈若打断他,摸出空间里的改良版银针包。
“这次我要亲自下池底,毁了冷相的血蛊,也……”
她望向怀里渐渐入睡的小宝,他掌心的金色纹路正与她腕间刺青形成呼应:
“也带弟弟回家。”
冷云转动轮椅跟上,机关枪枪管折射着冷光:
“我改装了防水轮椅,能潜到池底三十丈。顺便说一句——”
他掀开轮椅坐垫,露出满满一箱艾草炸弹:
“上次毒蛾事件剩下的存货,该让它们见见光了。”
楚墨无奈地叹气,在沈若转头时。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若儿,无论你要做什么。
朕的剑,朕的兵,朕的命——都随你取。”
沈若指尖划过他铠甲上的双鱼纹,想起母亲医案的最后一句:
“双生血脉,合则生,分则死。”
她低头吻了吻小宝额头,看他眉心朱砂痣与楚墨的剑伤疤痕同时泛起微光——
这一次,她不仅要做救人的医妃,更要做破局的棋手。
曼陀罗教的“满月血祭”,终将成为他们姐弟归位的祭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