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若是让母亲发现,恐怕整个布莱克老宅都会被她的怒火掀翻。
后来,雷古勒斯也踏入了霍格沃茨。
当分院帽喊出“斯莱特林”时,其他三个长桌只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但在一片矜持的礼节性掌声中,维奥拉却首先用力地为他鼓掌。
他看到西里斯先是侧头对她笑了笑,然后也跟着拍起了手。
那一瞬间,雷古勒斯的心脏被复杂的情绪填满。
他既为西里斯这难得的认可而雀跃,又忍不住失落:西里斯在家里,从未露出过这样灿烂的笑容。
雷古勒斯时常会想,西里斯和维奥拉,究竟谁更无所不能一点。
首到那个早晨,他意外撞见了狼狈不堪的维奥拉。
将她送回格兰芬多塔楼后,他见到了一个陌生的西里斯。
那个永远昂着头的哥哥,此刻像被抽走了所有骄傲。
雷古勒斯从未见过这样的西里斯。
没有讥诮,没有满不在乎,只有深不见底的懊悔。
这比任何事都让他震惊。
毕竟,即便是被母亲砸碎的花瓶划伤手臂时,西里斯也只是不屑地冷笑。
而那段时间,他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哥哥,竟像只被遗弃的流浪犬般,日复一日地徘徊在维奥拉身后。
雷古勒斯叹了口气。
他曾经真的觉得,他的哥哥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