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麻瓜要好很多,很少有巫师会有这么严重的痛经。
维奥拉猜测也许是自己的能力加重了痛苦。
什么梅林的祝福,分明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诅咒。
庞弗雷夫人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棉花传来:“··多休息,不要生气···不要碰冰镇饮料···”
维奥拉机械地点头。
当被庞弗雷夫人问及是否了解相关生理知识时,她迟疑地摇了摇头。
母亲缠绵病榻的那些年,从未有机会向她提起这些。
而德夫林爷爷塞给她的那本生理知识的书,早被她埋在行李箱最底层,甚至没有扯开包装。
庞弗雷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大致跟她讲解了一下。
维奥拉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在疼痛下昏昏欲睡起来。
“真该建议邓布利多把生理课调到一年级开学···”
庞弗雷夫人的嘟囔声随着医疗翼大门关闭被截断。
维奥拉攥着装有止痛剂和卫生用品的牛皮纸袋,整个人还是非常虚弱。
莉莉的胳膊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支点。
格兰芬多休息室的炉火正旺,将三个焦灼的影子投在墙壁上。
“维亚!”西里斯的声音让整个休息室为之一静。
几个正在写论文的高年级生抬起头,看着三个男孩旋风般冲到门口。
“你不是说要回寝室休息吗?”西里斯的声音带着焦急,他指向爱丽丝,“我们问过了,她说根本没看见你回去。”
“去了趟医疗翼。”维奥拉小声回答。
詹姆斯急得头发都炸开了:“你生病了?梅林啊,你脸色白得像幽灵!”他伸手想碰维奥拉额头,又在半途慌乱地缩回。
莱姆斯皱起了鼻尖,疑惑地嗅了嗅:“你身上有血···”
话没说完,他就意识到了什么,像被烫到似的后退半步,他的耳尖瞬间红得像是被施了变色咒。
维奥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颊。因为狼人的缘故,莱姆斯的五感好的出奇。而此时他敏锐的嗅觉所捕捉到的信息,让她尴尬得想跑掉。
“什么?!”西里斯和詹姆的惊叫道,显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受伤了?怎么回事?谁招惹你了?”詹姆斯着急地问道,他紧紧握着魔杖,似乎马上就要去给她报仇。
休息室角落传来几声窃笑,某个七年级女生显然明白发生了什么,正在对同伴咬耳朵。
莉莉的白眼快翻到天花板,刚要发作,爱丽丝己经轻盈地插进他们中间:“先让她们回寝室吧,姑娘们需要私人时间。”
她朝维奥拉眨眨眼,温柔地笑了笑。
西里斯却不肯,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他灰眼睛里的怒意让壁炉火焰都为之一暗:“到底谁干的?是不是特里劳妮?我就知道她那个纸条不是什么好东西。”
詹姆斯在旁边点了点头,一副要随时往外冲的样子。
如果维奥拉此时还有力气的话,她一定拿书在他俩头上一人来一下。
莱姆斯急忙拽住两人后领,在维奥拉羞愤欲死的目光中凑近他们耳边。
随着莱姆斯的耳语,詹姆原本愤怒的表情渐渐消失在涨红的皮肤下,西里斯则像中了石化咒般僵在原地。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罗伊斯·韦瑟比吹了声口哨:“采访一下,你们两位现在想去找谁替维奥拉报仇?”
这话引得整个休息室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
混乱中,莉莉终于有机会把维奥拉拽上旋转楼梯。
通过眼角的余光,维奥拉看见西里斯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口,而詹姆斯正盯着自己的鞋子,根本不敢看向她的方向。
他们的耳廓甚至比他们的格兰芬多领带还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