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密,维奥拉摸到自己满脸冰凉的泪水。
她终于明白自己在害怕些什么,不仅是被朋友当成怪物,而是证实那个最可怕的猜想: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诅咒。
每当在魔药课闻到那些让人作呕的苦涩味道,她就会想起母亲床头堆积如山的药剂瓶,想起父亲冰冷的目光,想起那个她曾一个人在母亲的坟墓前问过,但永远无人解答的问题。
——你恨我吗,妈妈?你是否曾在某个疼痛难忍的深夜,后悔生下这个带来诅咒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