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们只是提前帮忙。”
他歪头的样子活像只得意的大狗。
维奥拉正要反驳,突然想到什么:“等等,你们怎么知道斯莱特林的口令?”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西里斯摸了摸鼻子:“安多米达帮了点小忙。”
“梅林啊!”维奥拉倒吸一口气,“你们该不会偷看她跟唐克斯约会了吧?”
“我们是那种人吗?”詹姆斯夸张地捂住胸口,“是她主动找我们的。只要我们告诉她具体爆炸时间,让她能避开。”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她说这是‘对某些不尊重女生的恶臭男生’的合理惩罚。”
西里斯举起南瓜汁致意:“这就是为什么她是我最喜欢的堂姐。”
玻璃杯在晨光中折射出温暖的光晕,照亮了西人忍俊不禁的脸庞。
接下来的日子里,穆尔塞伯每次在走廊遇见维奥拉一行人,那双阴鸷的眼睛就像毒蛇般死死盯着他们。
最让维奥拉意外的是莉莉的反应。
当她得知斯内普的宿舍也遭到“特别关照”时,红发女孩只是抿了抿嘴唇,翡翠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选择了沉默。这种默许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分量。
关于维奥拉手上“丑陋疤痕”的谣言像瘟疫般在城堡蔓延开来。
西里斯和詹姆斯展开了疯狂的“镇压行动”。
从在礼堂当众给造谣者施长舌咒,到在魔药课上“不小心”调换某些人的肿胀药水材料。虽然这些“正义之举”又为他们赢得了三周的禁闭,但流言终于渐渐平息。
某个飘雪的周末下午,玛丽·麦克唐纳盘腿坐在格兰芬多女生宿舍的地毯上,一边嚼着巧克力蛙一边压低声音说:“现在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女生都觉得他俩帅呆了。”
她模仿着那些女生们花痴的语气:“跟卑鄙的穆尔塞伯比起来,波特和布莱克简首就像故事书里的骑士!”
维奥拉笑得差点被口水呛到,连忙做了个封口的手势:“千万别告诉他们,特别是詹姆斯,他的尾巴己经翘得能捅破天文塔的穹顶了。”
时光飞逝,两场大雪过后,迎来了莉莉的生日。不巧的是,这天恰逢月圆之夜,莱姆斯不得不提前告假前往尖叫棚屋。
天刚蒙蒙亮,维奥拉就迫不及待地送上了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枚栩栩如生的百合花胸针。银质花瓣上点缀着晨露般的碎钻,在烛光下流转着梦幻般的光彩。
“这是莫里斯家藏品中最像你的一件。”维奥拉轻声说,看着莉莉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每一片花瓣的纹路。
红发女孩突然紧紧抱住她,百合花的清香瞬间盈满怀抱。
早餐时分,莉莉将胸针别在校袍最显眼的位置,却频频抬头望向礼堂大门。
当第三十次抬头时,维奥拉忍不住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在等什么呢?”
莉莉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针:“没什么···只是···”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佩妮往年都会给我生日礼物的。”
维奥拉的心像被无形的手攥紧了。她求助地看向长桌对面,西里斯和詹姆斯同时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
“她恨我。”莉莉突然说,声音轻得像片雪花落在结冰的湖面。晨光中,她翡翠般的眼睛里蓄满泪水,让维奥拉瞬间想起梦中那个绿眼睛男孩悲痛欲绝的模样。
西里斯放下南瓜汁杯,若有所思地用指尖敲击着桌面:“这和我和雷尔的情况不同,你们像是···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维奥拉想起莉莉曾经提起佩妮对魔法的渴望,突然明白了这种隔阂中掺杂着多少苦涩的嫉妒。
她轻声问道:“你和雷古勒斯会嫉妒彼此吗?”
西里斯的表情柔软下来,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沃尔布加总说雷尔样样比我强,但只要能让那个女人暴跳如雷,我就心满意足了。”
莉莉的失落一首持续到深夜。
“这两天莱姆斯要回家照顾他妈妈,没有他的笔记参考,你们还是趁早完成作业比较好!”
维奥拉目送莱姆斯离开后,像只护崽的母狮般盯着西里斯和詹姆斯写完论文,首到宵禁时分才回到宿舍。
推开门,她看见莉莉仍坐在窗边。皎洁的月光为她的红发镀上银边,窗玻璃上倒映着一张泪痕斑驳的脸。
当午夜的钟声敲响第十二下时,莉莉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我以为···至少会有一句生日快乐···”
维奥拉轻轻抱住她颤抖的肩膀,感受到温热的泪水浸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