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轻轻晃动,“这是什么奖?怎么才算是特殊贡献?”
她走近那个奖杯,注意到它比其他奖杯更加华丽,奖杯边缘缠绕着一条精致的蛇形浮雕。
“不知道,上面什么也没写。”詹姆斯摇了摇头。
“28年前。”西里斯若有所思地说,“不算很远,大概就是咱们父母上学的时候。”
“我父母那时候己经毕业了,他们很大岁数才生了我。”他袖口露出的手表表链上刻着“F&E”的字样,这是弗里蒙特和尤菲米达的定情信物。
西里斯的表情变得复杂:“沃尔布加和奥赖恩那个时候倒是在霍格沃兹,但是以我们的关系,没有友好到可以随便写信聊一个奖杯的程度。”
“不管因为什么。”维奥拉适时地打断,用魔杖轻轻敲了敲两个男孩的肩膀,“都先开始打扫吧两位少爷。”
她指了指窗外渐沉的暮色:“至少别让我错过斯拉格霍恩的晚宴,我现在真的有点饿了。”
她肚子适时地发出一声抗议,在空旷的陈列室里格外响亮。
西里斯和詹姆斯相视一笑,三人暂时将那个神秘的奖杯抛在脑后。
灰尘在最后一缕夕阳中飞舞,像是被施了悬浮咒的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