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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猪王

(悲,为了全勤)

死猪乔:啃噬称王

>乔是屠宰场最不起眼的病猪,被电晕后丢弃在尸堆。′丸^本*榊-戦, ?免?沸^越+犊′

>濒死时,它意外吞噬了一只变异甲虫,身体开始腐烂却获得了恐怖力量。

>复活后第一件事,它啃断了屠夫的喉咙。

>当温热的鲜血涌入喉咙时,乔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猪圈里,曾经欺辱它的母猪首领吓得瑟瑟发抖。

>乔腐烂的眼珠盯着她:“现在,谁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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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金属,粗糙的麻绳,还有一股浓烈到足以灼烧鼻腔的铁锈和排泄物混合的恶臭——这就是乔混沌意识里最先感知到的东西。它小小的身躯被粗暴地拖拽着,粗糙的水泥地面刮擦着它薄薄的皮肤,每一次颠簸都带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它太虚弱了,连哼哼的力气都欠奉,眼皮沉重得像被冻土封住。视野模糊晃动,只能勉强辨认出上方惨白刺眼的灯光,以及灯光下晃动着、笼罩在肮脏围裙里的巨大阴影。那是屠夫老疤,一个名字足以让整个猪圈陷入死寂的存在。

“妈的,这头瘟猪!”老疤的声音粗嘎如砂纸摩擦铁皮,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他猛地把乔往前一掼,小小的身体像一袋烂泥般撞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发出沉闷的“咚”声。剧烈的震动穿透皮肉,撞击着它脆弱的骨骼,乔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哀鸣,更像是气管里挤出的最后一点气流。

冰冷的金属台面贪婪地吸走它仅存的热量,刺骨的寒意瞬间从接触点蔓延开,冻得它几乎要抽搐。它努力想抬起头,想看清周围,但眼皮仿佛被焊死。只有耳朵还能捕捉到一些破碎的、令人魂飞魄散的声音。

那是死亡交响乐。

“吱嘎——”沉重的金属门被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嗷——!!!”隔壁操作台猛地爆发出凄厉到变调的惨嚎,尖锐得几乎要刺穿耳膜,随即是某种巨大物体被猛烈拖拽、撞击铁架的混乱巨响,伴随着屠夫不耐烦的咒骂:“按住!蠢货!按住它的腿!”

“滋啦——!”一阵令人头皮瞬间炸裂的、高亢尖锐的金属摩擦声毫无征兆地响起,紧接着是某种液体被强力高压泵喷射的、密集而恐怖的“噗嗤噗嗤”声。¨c?n_x.i!u?b¨a¢o+.\n¨e!t.空气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铁锈味瞬间暴涨,浓稠得仿佛有了实质,死死糊在乔的鼻腔和喉咙上。是血。大量的血。新鲜、滚烫、带着生命最后余温的血,正从某个同类刚刚被割开的颈动脉里狂喷而出。

恐惧,纯粹的、冰冷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惧,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乔的心脏。它小小的身体筛糠般抖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源于骨髓深处对那“滋啦”声和“噗嗤”声本能的、刻骨的恐惧。它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电锯撕开皮肉骨骼的声音,是放血泵贪婪吮吸生命的声音。下一个,就是它了。

“轮到这头病秧子了。”老疤的声音贴着它的耳朵响起,带着一股浓重的劣质烟草和汗臭混合的浑浊气息。一只粗糙、油腻、带着厚厚老茧的大手粗暴地抓住了它的后腿,像拎起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将它整个提离了冰冷的台面。天旋地转,乔的世界只剩下倒悬的视野里那片油腻肮脏的地板,以及远处角落里堆积如山的、模糊的、散发着恶臭的同类尸体。

“噗!”

它被重重地扔在另一个更小的、同样冰冷的金属台上。西肢被麻利地用铁扣锁死,冰冷的金属紧箍着皮肉。它像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虫子,徒劳地扭动了几下,便彻底瘫软。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它。

一根冰冷的金属探头,带着滑腻的导电膏,猛地杵在了它耳根后方的皮肉上。

“嗡——!”

世界在瞬间被剥夺了色彩和声音。一股无法形容的、狂暴的电流猛地贯穿了它小小的身体!那不是疼痛,是彻底的湮灭。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高压下瞬间碳化、粉碎。它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剧烈地反张、抽搐,每一块肌肉都在电流的鞭挞下疯狂地痉挛、跳动,完全不受控制。意识被彻底撕碎、搅烂,抛入一片纯粹的白噪音和刺眼到极致的白光之中。视野里最后残留的,是屠夫老疤那张布满横肉、写满冷漠的脸,在刺目的灯光下晃动、模糊,最终沉入无边的黑暗。

结束了。

它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感觉不到金属台的冰冷,甚至感觉不到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只有一种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沉重感,像无数吨湿冷的淤泥,从西面八方挤压过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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