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夫人看着娇俏小姑娘蹦跳着跑走的身影,目光困惑,府中什么时候养的有小狗了?
她怎么不知情。`萝?拉′小.说` ¢更/新\最\快/
昨晚,嫉妒心疯狂发作的萧长禹,大着胆亲吻怀乔。
原想浅尝辄止,怪他太没定力,被乔乔柔软的唇碰到就失控,渐渐成深吻。
回房后的萧长禹,躺在床上亢奋到睡不着觉,一夜连洗五次澡,心脏悸动到天明。
十几年来,每日清晨都准时起床练剑,刮风下雨从不缺席一日的萧长禹。
今早,头一次没踏出过房间门。
他还在回味,乖乖软软的乔乔被他抱着,漂亮水眸被他亲到迷离。
光是想想,萧长禹的呼吸又一沉,心跳急促跳动。
同时,他也在反思自己的错误,他不该粗暴地把乔乔娇艳的粉唇亲到又红又肿。
下一次,要温柔小意。
还有,面对乔乔,他就像是个胆小鬼一样,不敢问她,长安街灯会有没有碰见奇怪长得又丑陋的男人。
并叮嘱乔乔,碰见可千万不要搭理他!
到时免得陆时寅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白色信鸽从窗外扑腾着翅膀飞进屋内,拉回萧长禹沉迷乔乔的理智。!7!6\k+s′./n¨e?t\
他从信鸽上取下纸条展开,是来自陆时寅的邀约,请他去京城最雅致的茶楼一叙,还要赠送他皇上赐下的宝剑?
萧长禹感到惊讶,拿过纸条又看了一遍,确认没有看错。
整日沉迷写策论和公务的陆时寅,什么时候有这个闲情逸致邀他前去茶楼喝茶了?
不过,转眼一想,也算是好事。
陆时寅在灯会上,绝对没有见过乔乔。
否则他现在肯定沉不住气,都己经追到家里来了。
正要前去茶楼赴约的萧长禹,打开房门。
便见到心心念念、漂亮到不像话的怀乔,出现在他房间门口。
萧长禹黑眸惊喜,“乔乔,你怎么过来了?”
迅速让出身位,让怀乔走进屋内。
什么茶楼邀约,他不知道,没看见过,让信鸽哪来的回哪去吧!
一把破剑而己,可没有他的乔乔重要。
“萧长禹,你的脸还疼吗?”怀乔眸光嫌弃打量着简陋的屋子,连张坐下的凳子都没有。
纠结片刻后,她走到床边坐下。
萧长禹极力压抑内心的喜悦,用眼角余光偷瞄坐在他床边的小漂亮。
枕头被褥肯定都沾染到她身上甜香的气息了。!l~a\n^l^a*n`x^s...c!o+m~
真是幸福的折磨啊,今夜又不能睡好觉了。
“萧长禹,我问你的脸还疼吗!?”怀乔见萧长禹不吭声,像个木头似的站在她旁边,又不悦地问一遍。
萧长禹俊美脸庞浮现狂喜,受宠若惊,乔乔这是破天荒的在关心他?
“乔乔,我脸皮厚,一点都不疼……”低沉嗓音有些羞意。
甚至可以再扇他几巴掌,扇多了,他心疼乔乔会手疼。
忽的,一声轻微吱呀声响起。
连烛火都不曾晃动,武功极好的萧长禹却听见了,他呼吸放缓,迅速捕捉到来人的方位。
幽暗房梁上,陌生冷冽气息落下,以近乎静止的状潜伏着,注视着下面的动静。
萧长禹黑眸闪过厉色,充满杀意。
顾及着娇滴滴的乔乔还在场,可不能吓到她,才保持着冷静,没有当场拔剑杀上房梁,把偷窥他们的恶心家伙脑袋给砍下来!
屋顶不远处,正是前来赴约的秦降。
一袭黑衣融于黑暗中,仿若鬼魅般落在房梁之上,不发出半点声响。
可他却大意,低估了萧长禹的武功,周围任何轻微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秦降双手随意枕在脑后,准备看好戏。
床的西周挂着轻纱薄幔,从他视线看去,隐约可见女人背对着他坐下的曼妙身影和萧长禹高大挺拔的身躯。
“真的不疼吗。”乔乔干净透亮的双眸很是迷茫,“可是你在脸红什么?”
萧长禹垂下头,掩饰住激动,因为他见到乔乔就害羞。
之前是他太不识好歹,有点装了。
明明是一见钟情,他非得用幼稚装弱的手段博得乔乔的注意力。
房梁上,秦降听见怀乔的问题,嗤之以鼻,差点笑出声。
萧长禹肯定不会回答她这种无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