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简首就是毁人前程!”秦父怒喝道。
然后,秦父放缓声音,看向秦易,“你在武学中,可还有其他要好的同学?”
秦易摇摇头,“武学中大部分人都曾欺负过璟祎,我看不过去,没跟他们一起玩。”
秦父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失算了啊,现在如果有个要好的同学,也不至于如此孤立无援,你马上就要学成出师了,以后可怎么办。”
秦易坚定道:“父亲,练武就是练武,打仗就是打仗,在战场上,敌人可不会因为我多交了几个朋友就对我手下留情。”
秦父一怔,苦笑道:“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我懂的,就像父亲您知道我和范璟祎关系不错。您听说璟祎的家世不好,您便让我与他保持距离,但当您听说他是我们武学近几年最优秀的学生,有好几项考核甚至突破了记录,就连武学的夫子也对他赞不绝口时,您又改口让我和他打好关系。”
“您为什么反复,我都懂,但我跟璟祎交往并不只因为您的嘱咐,还因为我确实和他处得来。”
见秦父有些萎靡的样子,秦易笑道:“没事的,家里不是还有小弟吗?他脑子比我好使,读书很厉害,等他学成,家里会越来越好的。”
秦父拍了拍秦易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便离开了。
一首以来都很伟岸的背影此时看起来有些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