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吗?我若是死了,你如何向云家长辈们交代?”
见云梦泽神色有些变化,她再接再厉道:
“就算你我不是未婚夫妻了,但也是曾有感情的旧识,你真的一点情分都不讲了吗?”
云梦泽沉吟片刻,目光向西边瞥了一下,又看向躺在地上的苦命鸳鸯,没有理会杜鹃的话,首接来到钟闻声身边,将一缕灵气打在钟闻声身上,瞬间,钟闻声就惨叫起来。
听着道侣的惨叫,虽然知道他是装的,但杜鹃还是心疼起来,她高声道:“云梦泽,是英雄好汉,就别为难别人!”
说话音落下,云梦泽果然离开钟闻声,转而朝她走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云梦泽,虽然对方身上没有杀气,但是杜鹃还是紧张起来,她咽了咽口水,哑声说:“你别冲动。”
但灵气还是毫不留情地朝她打来,她感受到双腿的剧痛,额头冒汗,惨嚎不己。
为什么,明明那个银针己经让她双腿经脉堵塞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她抬头看向云梦泽,怨恨的眼神毫不掩饰。
“你这个疯子,恶毒的男人,虐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