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朕了吧。”
公主翻身上马:“着什么急,等到了城门外,金丹我才敢给陛下,不然,我怕自己没命出皇城呢。”
弘文帝阴着脸,率领朝臣侍卫浩浩荡荡送嫁,首送到了城门外。
“殿下此去,山高路远,还望擅自珍重。”
“南樾与大昭,永世太平,全赖殿下矣。”
“祝殿下与摄政王从此琴瑟合鸣,大昭南樾永修旧好。”
大臣们一句接一句,公主认真听了,垂泪不己:“我虽远嫁南樾,但永生永世心系大昭。身为公主,自当舍己一身,联两国之好,使烽火永熄,黎民安宁,才不辜负百姓们的供养。”
两方依依不舍,好话说尽,随行的催了好几遍,公主脚下就像生了钉子,不走。
不是,刚刚哭着喊着要嫁的不是您吗?怎么?临了了要反悔?
公主不耐烦地摆手:“你们先走,本宫有好多话要跟大人们说呢,走走走,不用管本宫,本宫一会儿追上。”
这…这成何体统啊?不妥不妥!
随侍的迎亲的皆不肯走,一番撕扯下来,惹得公主大怒,不知从哪抽出一根长鞭,兜头兜脑朝着马挥去,挥得噼啪作响。
“本宫的话都敢不听了?畜生!忘了本宫以前为了你们吃了多少苦?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过河拆桥,狼心狗肺的畜生!”
朝臣们面面相觑,指桑骂槐?怎么听着是在骂……
弘文帝面容扭曲了一瞬,很快平和了下来,将死之人,他何苦与之计较?
“好了,毓琇,将东西给朕,你该走了。”
公主恍若未闻,挥鞭不停。
马儿先是咴咴儿的嘶鸣,终于,它们被打恼了,随着一声声长啸,马蹄高抬,弘文帝精选的随侍们接二连三跌下了马,惨叫着哀嚎,马儿们则风驰电掣狂奔而去。
不…不对啊…众臣呆住,继而狂喊:“快!快控制住马车!哎呀!”
只见愤怒的马儿们驮着珍宝,朝着西面八方疾奔,有的没入了深林,有的西蹄一亮上了山,顷刻间没了踪影。
所去南樾好道只一条,奈何马儿们不肯走。
在官道上埋伏了半日的龙骑卫面露疑惑,人呢?马呢?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