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您的阿砚啊。”宋洗砚急得首哭。
明氏更怒,双眼血红:“装模作样的小贱人,谁是你的母亲,你母亲勾引有妇之夫,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
沈家人面面相觑,宋夫人这……自我评价挺客观啊。
宋洗砚是个孝女,母亲追打怎么能还手呢?只能躲避。她被追得脚下不稳,一个趔趄跌倒在了沈铭远榻旁,摔得狠,一时爬不起身。
明氏大喜,大好机会!她握紧手中的发簪,用尽全身力气向宋洗砚胸膛捅去,兴奋让她脚步凌乱,浑身颤抖。
宋洗砚连滚带爬,惊慌之下双腿不听使唤,一脚蹬上了明氏的小腿。
明氏收势不住,惨呼一声扑倒在榻上,手中的簪子重重插下,沈铭远惨嚎。梅开二度,簪子又上了他的身。
众人呆若木鸡,这……这次是……
只见沈铭远疼得翻白眼,喉咙中赫赫出气,下身血色蔓延。
太医们擦汗,拉了帏帐掀起沈铭远的裤子,得,废了。
沈家是不是撞克了什么?要不就是祖坟冒错了烟,这一门俩太监……真真是……
可怜沈铭远,白天还在大骂阉狗,晚上自己就成了阉狗。
吴氏大哭:“明氏,你不得好死!一次是巧合,但两次呢?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夫君死了便是死无对证,你就能脱身是不是?你打得好主意啊!老天爷你开开眼,我夫君做了什么孽啊,沾上这毒妇!”
明氏浑身颤抖,不是的,她不是有意的,怎么会这样?远郎……
吴氏说得对!沈铭远暴怒,嘶吼着爬起身,用尽力气扑向明氏:“毒妇!纳命来!”
他的双手犹如铁钳,紧紧掐住了明氏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