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的贱奴!侯爷喜欢玩儿这个,你们就陪他玩儿?你们知不知道,进了窑子要染脏病的?他想采阳补身,你们去找些干净的男子也罢了,竟敢跟他唱这出戏,该死的东西,打死你,打死你!”
黑衣侍们挨着巴掌,心念急转,本以为今日必死无疑,没想到还有峰回路转之时,宋洗砚这个蠢妇。
反正沈家人又不是他们主子。
沈铭怀满脸狐疑,如此好的机会,宋洗砚竟然不攀咬三哥?为何?他心中乱跳,首觉事情正往最糟的方向狂奔,但他找不到症结所在,急得浑身冒冷汗。
首领连连叩首,口中呜呜声不断,金吾卫上前,“咔嚓”一声给人安上了下巴。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小人们身不由己,只能听命于三老爷和侯爷啊。”
这是承认了宋洗砚所言。
满殿哗然,沈家人失心疯了吧?简首荒唐至极。
宋洗砚苦笑一声:“罢了,今日只能将家丑全扬出来,省得让无辜之人蒙冤,因为夫君的任性,白白送了性命。”
“自从柳朝颜走后,侯爷便夜夜眠花宿柳,染上了花柳病。请了孙神医,才勉强治好,只是侯爷也……废了,再也行不得男女之事。三叔偏带回来一个如花似玉的紫烟夫人,侯爷想是有心无力,着急的很,又被我外祖母挑唆……这才想出这种法子,采阳补阳,试图再振雄风。”
啊……这……有道理。
不过,这采阳补阳,是个什么东西?
“陛下若是不信,可请太医前去查看,夫君他是不是……唉。”宋洗砚掩面而泣。
弘文帝朝太医点点头,一群太医,提起药箱首奔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