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陛下,而是宋洗砚那贱人吧?”元忠尖利的声音响起。
明时雨嗤笑:“你是个什么东西?伺候人的奴才,怎么?出了宫就抖起来了?忘了自己是阉人一个了?
元忠大怒,马鞭带着风声,抽上明时雨的身子。
众人惊呼,在连州百姓心里,明家高高在上,他们才不管什么总管太监,说破了天太监就是个奴才。
一个奴才,当街痛打明家当家人,简首是失心疯了!
周围的窃窃私语,让元忠怒火更盛,他一定让这贱人尝遍刑具的滋味,让她生不如死。
“带走!”
“慢着!”有人高喝,只见各府当家人浩浩荡荡而来。
连州各大世家,如今全是宋洗砚的人,当然一个鼻孔出气。
“还请问西殿下,明时雨所犯何事?如此不明不白的将人下大狱,以权势压人,怎能服众?”
“这难道就是皇家的体面?”
西皇子刚要答话,就听各府话事人疯狂输出暴言。
“到我们连州来耍威风而己,西皇子?真以为自己能当太子了?”
“论家世不如六皇子,论为国为民不如三皇子,以为大皇子倒了,太子殁了就能轮到他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哎,说到尿,听说阉人憋不住尿,你们闻到他身上的尿骚味儿了么?”
“我早就闻到了,好臭好臭,呕。”
各府人马,肆无忌惮,杀头的话大声蛐蛐,拼命拱火。
“金吾卫何在!来人,拿下,将这些刁民,统统拿下!”
俩人被戳了心窝子,理智彻底崩断,这些该死的东西,全是宋洗砚的走狗,该死!全部该死!
此时金吾卫来报,假山之中果然有密道,密道中发现了宋洗砚等人的痕迹。
金吾卫循着痕迹一路搜寻,在铁矿山上发现了宋洗砚遗落的发簪。
西皇子冷笑一声:“进山,捉拿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