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叛变了,我们才得到这个情报。”
赵伟学听后,心中暗自了然,松开了手,既然得到了所有想要的情报,那留着这鬼子也没有什么用了,看了一眼手表,时针己经指向午夜12点多。
他担心夜长梦多,决定立即采取行动。
他对着松野冷冷一笑:“小鬼子,竟敢跑到中国来作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赵伟学伸出手指,干净利落地掐断了松野的喉咙。
随后,他换上松野的西服,带上松野所有的证件,向着关押谢婉婷的监狱飞奔而去。
来到监狱门口,赵伟学对守门的日军出示证件,并用标准的日语说道:“我奉松野监狱长的命令,提取犯人谢婉婷到他的房间审讯。”
说着,他出示了松野的工作证。
日本兵接过工作证,仔细确认无误后,放赵伟学进入牢房。
昏暗的牢房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不时传来阵阵凄惨的惨叫声和痛苦的哀嚎声。
赵伟学皱了皱眉头,心想谢婉婷被关在这里,想必遭受了不少折磨,心中的怒意更盛了。
赵伟学跟着日本兵,沿着漫长昏暗的过道前行,西周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
终于,日本兵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止步,打开了牢门,低声道:“犯人花蝴蝶,就在这里。”
赵伟学踏入牢房,里面光线昏黄黯淡,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扑面而来。
只见谢婉婷双手被沉重的铁链紧紧束缚,整个人无力地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面容,破旧不堪的衣服上布满了干涸的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赵伟学见状,心脏猛地一缩,一阵剧痛袭来,他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悲愤,颤抖着双手轻轻捧起谢婉婷的脸。
当看清那熟悉又憔悴的面容后,他的眼眶瞬间泛红,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他猛地转身,对着身旁的日本士兵“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怒声咆哮:“八嘎!
你们难道不知道监狱长今晚要亲自提审这个女犯人吗?
为什么把她折磨成这副模样?”
日本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打骂吓得脸色煞白,“啪”地立正,惶恐道:“嗨!
长官,我们没有接到命令,实在不知道监狱长今晚要亲自提审她。”
“八嘎,一群蠢猪!”
赵伟学咬牙切齿地骂道,“我得把她洗干净了带到监狱长房间。”
说着,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谢婉婷扛起,大步向外走去。
穿过那仿佛没有尽头的过道,肩膀上的谢婉婷被颠簸醒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就在这时,一个久违而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如同一束光照进了她黑暗绝望的世界。
赵伟学轻声低语,那声音细如游丝却又充满力量:“婷婷,别动,我是哥,来救你了。”
谢婉婷那早己如死灰般的心,猛地一颤,全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刹那间,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赵伟学感受到她的反应,脚步加快,向着监狱长的房间奔去。
站在门口的两个日本士兵,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小声嘀咕道:“松野长官这么晚提审这个女人……怕是嘿嘿。”
两人心照不宣地淫笑起来。
赵伟学来到二楼,看到挂着“监狱长”牌子的房间,他一脚踢开房门,走进去后,轻轻地将谢婉婷放在桌子上。
赵伟学凝视着躺在桌上的谢婉婷,那毫无血色且憔悴不堪的面容,像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婷婷,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疼惜,微微发颤。
谢婉婷费力地扯出一抹微笑,气息微弱却坚定:“哥,我没事。
只要能见到你,那些痛苦都不算什么了。”
赵伟学轻抚她的发丝,压低声音:“婷婷,你再忍一下,咱们得演场戏,好让外面偷窥的日军相信咱俩在屋里做那事 。”
紧接着,他瞬间切换成凶狠模样,用日语大声呵斥:“八嘎,再反抗,老子立刻杀了你!”
谢婉婷心领神会,当即装出惊恐的尖叫:“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
屋外的两个日本兵听到这动静,脸上浮现出下流的笑意,彼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随着屋里的声音逐渐变小,灯光也熄灭了,两人渐渐没了兴致,百无聊赖地走到一旁,点上烟,开始打盹。
黑暗中,赵伟学紧紧盯着那两个日本兵的一举一动,确认他们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