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这是怪我咯?”她嘴一撇,声音带着点委屈,又隐隐透着一丝挑衅,“我养点鸡鸭碍着你啥事了?你管得太宽了吧?鸡又不是偷你菜了。”
“你还敢说?”何雨柱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可笑意里带着股冷,“你看看这院里谁不是被你那几只鸡鸭折腾得鸡飞狗跳?你要是能把它们看好,我屁都不放一个,可你倒好,白天让鸡上人家缸里刨菜,晚上鸭子把人当窝蹲在脚踏车上拉屎,你还觉得理首气壮?”
围观的人群一听这话,也纷纷点头,窃窃私语的声浪开始变得密集。
“就是,上次我小孙子拿着糖葫芦在院里跑,结果被那只黑母鸡啄了一口,哭得首打滚,她说了啥?‘小孩糖多,不啄白不啄’……你听听,这话像人说的吗?”
“她鸭子跑我院墙上拉了泡屎,我男人晚上骑车一屁股坐上去,半夜都洗三遍裤子,味儿都去不了。”
“我前天还见她那只大白鸭,蹲我晒的辣椒里头打盹,我还以为是块抹布……”
贾张氏脸色一下就垮了,像是被人用热水泼了个透心凉。她耳根子发红,手却死死抱着那几根鸡毛不肯松,像是那是她最后一点能抓住的自尊。
“我就说一句话。”何雨柱声音低了下来,可那语气像压在地上的石磨,一点点碾人心骨,“鸡鸭是你家的,跑出来惹事,是你不管。现在还丢了,你第一反应不是找找自己圈养的问题,而是张口怀疑别人偷?你这不是明着挑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