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证明。”
仿佛是为了证实什么。
溪诏出关首日,上官灵便前来向他告状,言称刘楚玉三人欺凌于她。
刘楚玉在溪诏那冷冽的目光中,如坠冰窖,连刘子业都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对这盟主之位恋恋不舍。
月光泼进西窗时,刘楚玉已饮尽第三坛竹叶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瓷白脖颈滑入衣襟,在轻纱襦裙上洇出朵朵暗梅。
她望着案上那枚双鱼玉佩,正是溪诏腰间那枚,是她趁机从他房中偷出来的。
忽然抓起酒坛狠狠掷向墙角。
"啪!"
青瓷碎裂声里,忽有冷意拂过后颈。溪诏的玄色锦衣携着夜露寒意,温柔骨指扣住她又要举杯的手腕:"烈酒伤身。"
刘楚玉醉眼朦胧地仰头,看见那人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她痴痴笑着用手指戳他心口:"盟主大人……也管旁人死活?"
溪诏夺过酒盏的刹那,她蓦地倾身向前。石榴红的广袖扫落案上烛台,黑暗里只余彼此交错的呼吸。
他掌心抵着她后腰的蝴蝶骨,声音哑得厉害:"阿玉,你对我真就……没有半分情意?"
窗外惊雷骤起,电光劈亮半张俊颜。
"有啊..."她忽然攀上他肩头,酒气混着桃花香扑在他耳际,"盟主大人英明神武……"指尖划过他滚动的喉结,"……最配上官小姐那样的。"
话未说完,整个人突然天旋地转。溪诏将她按在满地碎瓷与酒渍间,玄色衣摆浸透了琥珀光:"你再说一遍?"
"我说……"她猛地仰头咬住他喉间那颗朱砂,"……最恨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
溪诏冷笑,深邃的眉眼愈发惑人,“恨我?阿玉也能说出口。”
他不是依着他们姐弟的意思行事?而今他们却前来嫌弃他,她将他推至其他女子身旁时,竟是连眼睛都未曾眨动一下。
他堂堂魔教教主,竟沦为他们姐弟的一枚棋子,何其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