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抛到人最多处。"刘子业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让刘彧好生瞧瞧。"
他转身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眼底闪过一丝快意。刘彧在明,他在暗,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那些屠戮刘氏子弟的刽子手们,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这些事会是一个"已死之人"的手笔。
随着京城接连发生命案,朝堂之上人人自危。每日早朝时分,大臣们战战兢兢地踏入宫门,眼神飘忽地扫视着同僚,生怕今日又少了哪位熟悉的面孔。
崇明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连侍卫的甲胄碰撞声都能惊得文官们一颤。
刘彧在龙椅上摩挲着玉扳指,眼底布满血丝。
昨夜又一位兵部侍郎被发现在书房遇害,死状与前几位如出一辙——喉间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痕。
"查!给朕彻查!"刘彧突然拍案而起,吓得阶下众臣齐刷刷跪倒,"三日之内若再无线索,刑部上下通通问斩!"
退朝后,几位老臣聚在宫墙角落窃窃私语。
"听说王大人昨夜还写奏折到三更..."
"今早发现时,案头茶水尚温..."
"这哪是人为?分明是..."说话者突然噤声,惊恐地望向天空。
此后,民间流言愈演愈烈。茶楼酒肆里,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冤魂索命"的故事;市井小贩交头接耳,说看见夜半时分有白衣鬼影在官员府邸飘荡。
更有人信誓旦旦地声称,亲眼目睹已故山阴公主的轿辇在雾中穿行。
就在这人心惶惶之际,边关传来急报——刘氏宗亲联名上书,痛斥刘彧残害宗室、天怒人怨,要求拥立晋安王刘子勋继位。
奏折中"暴虐无道"四字格外刺目,末尾盖着七州二十八郡的印信。
刘彧气得将奏折撕得粉碎:"好一个刘子勋!朕倒要看看,这个黄口小儿有何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