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眼眸中闪烁着久未出现的光芒。
何辑转头凝视她,见她笑得如此灿烂,心中亦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缓声言道:“阿玉若是喜爱,为夫日后定会时常邀他们来府中演戏。”刘楚玉转头望向他,眼中透着些许狡黠:“那便说好了,不可食言。”
“定然不会。”
如今他能有须臾伴在她身旁已是无上的欣喜,他又岂会食言。
日子悄然逝去,刘楚玉的身体逐渐恢复,心情也愈发开朗。
她与何辑之间的感情,似乎也在这段宁静的时光中悄然升温。
两人虽未明言,但彼此心照不宣,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燕尔时的甜蜜。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化不开的深渊,吞噬了天地间最后一丝光亮。
狂风呼啸,卷起漫天尘烟,枯枝败叶在风中狂舞,发出凄厉的呜咽声,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悲剧哀鸣。
清欢站在悬崖边缘,脚下是万丈深渊,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他白衣袂袂在风中猎猎作响,墨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遮住了他苍白如纸的面容。
他目光空洞而绝望,目光所及之处是星星点点的灯火,仿佛那是他此生再也无法触及的温暖。
“清欢,你逃不掉的。”寿寂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讥讽与得意。
他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着数十名黑衣侍卫,火把的光芒映照在他那张阴险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清欢没有回头,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他手指紧紧攥住袖口,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要将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捏碎。
他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悲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