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是在赌,赌她在刘子业心中的地位,好在刘子业并没让她失望。
她朝身后的弦月勾勾手,弦月俯身在她耳后。
“将舞姬带回本宫府邸好生安置。”
待弦月领命离去,身侧何辑光洁的手掌轻抚上刘楚玉的发梢,他戏谑道:“如阿玉般美好的女子不多了。”
刘楚玉怔怔看向何辑,何辑绯色的眸子清澈透亮,似乎将她的一切动作尽收眼底。
“你都知道?”
何辑薄唇俯在刘楚玉耳边,呢喃细语:“阿玉指的所谓何事?”
刘楚玉不满地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他浅笑,“为夫又不瞎。”
刘楚玉又问:“慧景可否为我保密?”
“阿玉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为何要让为夫保密?若只是一名舞姬,阿玉喜欢便全权做主。”
何辑的话刘楚玉自然明白,可是她心里还是不安,这种姑侄乱伦的戏码传播出去,她和阿业的这辈子就又断送了。
她又看向何辑,见何辑面色沉稳,毫无情绪波动,这才稍稍安心。
“慧景,再饮一杯。”
刘楚玉抬手为何辑斟满美酒。
她内心期盼慧景能多饮几杯,这样她的小心思便不会被拆穿。
坐在对面的褚渊始终低头饮酒,眼神却不时地瞄向刘楚玉。
他感觉今日的刘楚玉有些异样,可具体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清楚。
也许是她不再如往昔那般在自己身后呼喊“彦回,彦回。”
亦或是刘楚玉看向自己的眼神太过清明,毫无昔日的淫靡情欲。
总之,他心中很是不适,这种不适感在刘楚玉索要舞姬后愈发强烈。
于是,他只能埋头饮酒,试图压制内心的异样。
刘楚玉看着何辑将自己倒的酒一饮而尽,不禁向他靠近了些。
她朱唇轻启,对着何辑的耳垂用力咬了一口,身旁的何辑身躯明显一震,喉头涌动,泛着笑意的眸子落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