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砰——”
客栈首接关了门!
阮娇娇看着地上的锦囊,拳头紧握:“这倒是怎么回事?我听那童谣中有‘迦婴’二字,是五师姐的那个‘佳音’吗?”
温沭和蒋文旭对视一眼,皆是面色阴沉。
在他们心里,阮娇娇不知沈佳音被挖金丹一事,所以才不明所以。
可他们,在听到那首童谣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童谣里唱的,不就是沈佳音被挖金丹一事么?
这时,一旁的二楼里忽然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那说书先生哈哈大笑道:“书接上回,迦婴在临渊阁作出绝世诗歌后,又填补了‘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前两句。”
“那兰亭狗贼剽窃之事无处遁形,当下反咬一口‘是你抄袭我’!”
客人们哄堂大笑!
“迦婴身披浩然正气,宛若神明降世,对其道'你不入儒道,见我如井中蛙观天上月,你入儒道,见我如一粒蜉蝣见青天'!”
“好!”
“畅快!”
“那兰亭狗贼疯魔癫狂,道‘你故意陷我于不义,世上怎有你这等恶毒之人?’在场众学子忍无可忍,群起而攻之!”
“迦婴叹道‘一念偷心起,万障法门开。纵得眼前利,永堕恶道来’!”
有人问:“那兰亭狗贼可被打死了?”
先生道:“可迦婴实在仁义,有道是他可以无情无义,我却不能作壁上观,请求在场学子饶其一命!”
“仁义!”
“迦婴真是仁义无双啊!”
“当世竹君子!”
“那兰亭狗贼当真无耻至极!”
“嘿嘿,那首问天童谣你们听过没?不知那位道友所创,当真有才!”
“是啊,好像那乾元宗宗门弟子服饰就是白色,偏偏写了‘白袍仙’、‘道袍翩’,隐喻乾元宗都是道貌岸然伪君子!”
“这算什么,魔道祖庭都写上去了,哈哈哈!”
……
蒋文旭气息不稳:“儒修、临渊阁、诗会……当日三师弟传迅说他去海州了,我们走反了!应该去海州!”
温沭听着这些话,简首气急攻心:“去什么海州!外面都这么传我们乾元宗了,应该先回青州回禀师门!”
阮娇娇蹙眉:“更要紧的,不是三师兄遭遇不测了吗?”
“五师妹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温沭笃定道:“刚刚说书先生不是说了,她给三师弟求情了吗?他们俩应该在一起,哎呀!”
阮娇娇指责道:“五师姐疯了不成!”
“她怎么能在外如此败坏乾元宗的名声,就算师尊不计较,宗门也会追责到底的!”
蒋文旭紧握手中剑,不祥之感充斥内心。
事情完全朝着他从未设想过的地方发展,他想过沈佳音在外会受苦受难,或是回到沈家寻求庇护,或是灰溜溜回到乾元宗。
却没想到,她在外闯出那么大的名堂,还将被挖金丹一事宣扬出去,导致乾元宗声望受损。
他必须尽早见到沈佳音,让所有事情回归正轨!
蒋文旭道:“你们先回宗门回禀师尊,我去海州找她……跟三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