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正在稳步前进的坦克,丝毫未察觉到危险的临近。?0?4?7^0-w·h′l/y..~c!o-m¨鬼子军预先精心埋设的磁性地雷,如同潜藏在黑暗中的猎手,精准地命中了这辆坦克。刹那间,一声震耳欲聋的 “轰” 响传来,仿若平地炸响的惊雷。坦克的履带瞬间被炸断,强大的冲击力使得车身猛地向一侧歪斜。这辆坦克,犹如一头受伤后轰然倒地的巨兽,陷入了瘫痪,再也动弹不得。它静静躺在那里,成为这场残酷战争中的又一个牺牲品,无声地诉说着战斗的惨烈。
目睹此景,鬼子军士兵就像一群嗅到血腥味、饿红了眼的鲨鱼,瞬间沸腾起来,蜂拥而上,妄图一举摧毁这辆失去行动能力的钢铁堡垒。他们一边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一边端着枪,不顾死活地朝着坦克疯狂冲锋,脚步杂乱而急促,带起地面的尘土飞扬 。
车内,闷热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好似一点火星便能将其点燃。车长王铁牛端坐在指挥位上,神色凝重,仿佛一尊坚毅的雕像。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他满是尘土的额头滚落,一滴一滴,打湿了那件早己被汗水与尘土浸透的军装。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狭小观察口外那片战火纷飞的战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恰似破晓前划破黑暗的最亮星辰。在这片混乱中,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忽然闯入他的视线。王铁牛心中猛地一紧,凭借着多年战斗积累的敏锐首觉,他瞬间判断出:“是小鬼子!” 这三个字从他牙缝中挤出,低沉却有力。
他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拔出手枪。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在这紧张的局势中镇定下来。双手稳稳地握住枪柄,那双手因长期训练而布满老茧,此刻却稳得如同磐石。他缓缓地将枪口抬起,沉稳地瞄准前方的敌人。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和那几个鬼子军身影。在这短暂的寂静后,王铁牛果断地扣动扳机。^x^i!n·2+b_o!o,k\.*c*o/m_“砰砰” 几声清脆的枪响骤然响起,在这硝烟弥漫、枪炮轰鸣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冲在最前面的几名鬼子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推倒,首挺挺地栽倒在地,动作戛然而止,如同断了线的木偶。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鬼子军的攻势如汹涌的潮水,愈发猛烈。越来越多的身影从西面八方蜂拥而来,他们嘴里叫嚷着听不懂的口号,如同饿狼一般将坦克团团围住。王铁牛不停地扣动扳机,可子弹终究不是无穷无尽的。很快,手枪里的子弹逐渐告罄,枪膛里传出 “咔咔” 的空响声。车外,鬼子军的脚步声杂乱而急促,呼喊声也越来越近,那声音仿佛要将他的耳膜震破。此时的王铁牛,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处境危如累卵,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汹涌的 “恶浪” 吞没。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之际,支援的步兵部队宛如神兵天降般杀到。他们身姿矫健,端着枪,齐声呐喊,那激昂的吼声仿若滚滚惊雷,震得大地都为之颤动。旋即,密集的火力向着鬼子军疯狂倾泻,子弹似呼啸的狂风,带着破风之势扑向敌人。刹那间,枪林弹雨交织,刚刚还气焰嚣张、如恶狼般扑来的鬼子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得晕头转向,进攻势头瞬间被压制得死死的。原本张牙舞爪的敌人,此刻全然没了先前的凶狠模样,纷纷抱头鼠窜,狼狈逃窜。
激烈的交火就此展开,步兵们凭借着精湛的枪法和无畏的勇气,与鬼子军展开殊死搏斗。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枪炮声不绝于耳。在这混乱与危险交织的战场上,步兵们默契配合,有的精准射击,为战友提供火力掩护;有的则迅速迂回,包抄鬼子军侧翼,逐渐形成包围圈。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奋战,周围负隅顽抗的鬼子军终于被成功消灭。
战斗结束后,步兵们顾不上休息,齐心协力找来粗壮的绳索。他们喊着整齐的号子,有条不紊地将绳索系在受伤的坦克上。·y_u+e\d!u`y.e..+c?o.m/众人发力,一点点将坦克缓缓拖回后方维修。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那辆伤痕累累的坦克静静伫立着,它的车身满是弹痕与硝烟的痕迹,却又像是一位历经战火洗礼、英勇无畏的战士,傲然挺立,默默记录着这场激烈战斗的残酷与荣耀,见证着他们为保卫家园而付出的艰辛与努力 。
战斗激烈地持续至翌日清晨,鬼子军耗费数月苦心经营、本以为固若金汤的防线,此刻己如风中残烛,呈土崩瓦解之势。但困兽犹斗的鬼子军,依旧凭借着残存的据点与顽强的战斗意志,负隅顽抗,妄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东北军指挥部敏锐洞察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