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突破口,大家务必精准把握时机。根据前期侦查,C 区那顶规模最大、戒备最为森严的帐篷,极有可能是郭松凌的指挥部,那里是我们此次行动的核心目标。” 他微微停顿,目光依次扫过身边严阵以待的队员们。队员们个个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在夜色中犹如一尊尊雕塑。
稍作停顿,影隼继续下达指令:“按照原定作战计划,三分钟后准时行动。各小组立刻进入临战状态,记住,从现在起保持无线电静默。一旦遭遇突发状况,严格按照训练时的标准,用手势进行高效沟通。任何一个细微的失误,都可能导致整个行动功亏一篑。” 队员们神情肃穆,眼神交汇间传递着默契,纷纷点头示意。紧接着,他们开始有条不紊地检查手中的武器装备。枪支的枪栓拉动声,清脆而利落;匕首入鞘的细微声响,沉稳而有力,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战前的紧张乐章,预示着一场激烈战斗即将拉开帷幕 。
队员们如猎豹般迅速而安静地散开,借助着夜色与地形的掩护,朝着各自预定的目标悄然潜行。他们的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唯有偶尔闪烁的金属光泽,暴露了他们的踪迹。此刻,他们的心跳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精准而坚定,仿佛即将奏响的战斗交响曲的前奏。
同一时刻,塞外的寒风如刀刃般呼啸而过,发出阵阵凄厉的声响,似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冲突吟唱悲歌。在 T - 62 主战坦克那略显局促却满溢威严的指挥舱内,章学良身姿笔挺,宛如一棵在狂风中屹立不倒的苍松。他身着笔挺的军装,领口的风纪扣一丝不苟地系着,军帽下的面庞冷峻而坚毅,双眸却紧紧凝视着远处郭松凌的营地,眼神中交织着深沉的忧虑与隐隐的期待,仿佛要穿透那浓重的夜色,洞察对方的每一丝动静。
50 辆 T - 62 坦克整齐列阵,犹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壁垒,呈扇形严整地展开。它们那庞大的身躯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炮管闪烁着森冷的寒光,齐刷刷地指向敌方营地,宛如 50 头蛰伏己久、蓄势待发的钢铁巨兽。每一辆坦克都仿佛在无声地积蓄着力量,那股力量仿佛能改天换地,足以在瞬间打破这片寂静,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各单位注意,” 章学良微微清了清嗓子,沉稳而有力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迅速传遍每一辆坦克,“听到信号后,先全力进行火力威慑,切记,不要造成实质性杀伤。” 话落,他的目光微微一黯,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他在心底默默祈祷:茂宸,郭松凌啊,你我曾在沙场上并肩作战,出生入死,希望你能看透我此番举动背后的苦心,莫要走到那不可挽回的绝境。
他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摩挲着坦克内壁,那冰冷刺骨的金属质感从指尖传来,让他愈发清醒地意识到,这 50 辆坦克此刻肩负着何等关键的使命,它们是佯攻的核心力量,成败在此一举。而他自己,也仿佛被命运的绳索紧紧捆绑,置身于这场复杂局势的漩涡中心,无法轻易挣脱。他深知,这一战,不仅关乎军事胜负,更关乎兄弟情谊、家族命运,乃至东北未来的走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容不得半点差池。
子夜时分,万籁俱寂,唯有远处传来的风声,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奏响序曲。突然,一枚信号弹如流星般划破夜空,殷红的光芒瞬间撕开黑暗的幕布,将整个战场照得透亮。紧接着,T - 62 坦克那低沉而雄浑的发动机轰鸣声,宛如远古巨兽的咆哮,滚滚而来,大地也随之微微颤抖。一辆 T - 62 坦克率先发难,炮口火光一闪,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以雷霆万钧之势呼啸而出,精准地落在郭松凌营地的外围。刹那间,火光西溅,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一个巨大的弹坑出现在众人眼前,泥土和碎石被抛向半空。其余的 T - 62 坦克见状,也纷纷加入战斗,炮口齐发,一枚枚炮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一时间,战场上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战火点燃。
午夜时分,一枚炮弹在营地中央炸开,瞬间火光冲天,照亮了漆黑的夜空。郭松凌的营地顿时乱作一团,士兵们从睡梦中惊醒,匆忙从帐篷中冲出,有人还光着膀子,慌乱地摸索着武器。郭松凌衣衫不整,腰间胡乱别着手枪,神色凝重地冲出营帐。望着营地内西处腾起的火光,他咬牙切齿:“章学良这小子,终于动手了!”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传令下去,死守阵地,违令者斩!” 尽管声音被连绵不绝的炮火声淹没,副官还是迅速领会了指令,转身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传达将军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