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又看看那些进入花旗,兴高采烈的新储户。
他们仿佛在上演一出新老贵族之间交替的大戏。“我若是给了他们钱,反倒会害了所有国人。英国佬必然会把给小鬼子的仇恨转移到国人身上,这不好。”许三摇头暗道。但是洋鬼子利用自已的虚假信用,侵吞国人的资产这种行为,许三还是有些膈应。是不是继续研究一下怎么开锁?自已空间里撬棍、钢锥、铁丝可都没用完呢。晚上再说,许三继续闲逛。许三来到贩马的陈老板那里,领了自已的‘疾风’向城外遛圈去了。不过他走得有些远,直接来到了苏家码头那里,远远的就下马,潜伏了过去。还是那么荒芜,好像更加没有人烟了。许三寻找了一个看上去很久没有人待过,里面堆放着干草的窝棚。类似的窝棚好几个,这个最破最不起眼。许三将几个大箱子藏了进去,里面有十万银元。还原、掩盖好后,再细心的消除了进入的痕迹,又在窝棚外面做了一个不起眼的标识。这次给钱,他可没空总是来盯着,等明天告诉一下就行了。重新上马回城。“陈老板,过两天我要出趟远门,要骑马走,你给我准备些马吃的进料,要够一个月的,多少钱我算给你,明天帮我送到静安寺外。”之所以送到那里,是因为再过去就出了公共租界,对普通人来讲,就变得不安全了。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弄完,许三回到饭店吃饭、休息,为晚上的行动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