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你们这些外地土鳖用什么眼神看我?难道非要我说刚刚从少管所里出来吗
三年的学习生涯让棒梗内敛了锋芒,他早就学会低调了,至少表面上挺正常的
几人聊了会天,就各自睡觉了
“朱干事李干事这两个狗东西就给我带两床薄被子,想冻死我吗”
棒梗心里骂骂咧咧的诅咒着
第二天棒梗饿的头昏眼花,大队部给他们知青点派发的粮食还没到位,自己带来的窝头早就吃光了
棒梗跟在人群后面慢吞吞的来到了集合地点
正值春种季节,大队长很快就给几个新来的知青安排好了工作
棒梗很不幸的被分到了拉犁,这个活当年贾张氏被送回乡下也干过
真不愧是亲祖孙
“哎呦我不行了,肩膀火辣辣的疼,我早上就没吃饭,歇会吧”
棒梗对着身后的搭档说道
“行吧,歇会”
这人也是同一批的知青,城市来的孩子自然受不了这个苦
棒梗三步并两步的跑到一棵树下躺平了
“这日子还不如少管所呢,小爷难道要死在这里吗”
棒梗自言自语的说,猛然发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人有点眼熟啊,我草不是闫老三吗,他怎么也在这儿?”
棒梗一个箭步跑了过去
“闫解旷,你是闫解旷吗?”
推着一车土的闫解旷听到了熟悉的西九城口音,疑惑的看着来人
“这位朋友?我们认识吗?”
“我是棒梗啊,贾家的棒梗”
闫解旷睁大了眼睛
“贾梗,你不是在少管所吗”
棒梗心里一怒,这个狗东西会不会说话,能不提这事吗
“我早出来了,这不是街道号召下乡吗,我主动报名了”
棒梗往自己脸上贴金道
“棒梗,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闫解旷这几年过得很苦,他们刚来那会被分了一个破旧的院落,好不容易修好了房子
阎埠贵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现在连工分都挣不了了
棒梗闫解旷聊了半天,被一个小队长监工叫停了才分开
不过这也让棒梗得知了闫家的境遇,再怎么惨也比他棒梗强啊,家里有吃有喝支援我贾少爷一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