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从南风馆赎回一个头牌带回公主府,这消息很快传到了首辅府。
沈砚修面无表情地听着暗卫的禀报,手中的密报却被他捏成了一团废纸。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烦躁而阴郁。
雨水打湿了案上未写完的奏章,墨迹晕染开来,他缓缓抬起头,眉头紧锁地看向窗外
……
暮春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公主的寝殿内裴雪青握着加急信件的手指节发白,医仙谷火漆封印在朝阳下泛着刺眼的红,像极了他此刻滴血的心。
"必须现在走?"慕容临湘倚在檀木床边,云鬓半散,月白寝衣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半截凝脂般的锁骨。她指尖绕着裴雪青腰间的绦带,尾音拖着钩子般的颤音。
裴雪青喉结滚动,将她搂进怀里:"三日内必回。"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顶,却换来一声娇嗔:"还回来吗?"他猛地扳过她肩膀,见那双潋滟凤目噙着促狭笑意,才知又被捉弄。
"那公主还要我吗?"他委屈巴巴地耷拉着脑袋,鼻子不争气的酸酸的。慕
容临湘仰起一张素净明媚的小脸,指尖勾住他的下巴:"你移情别恋了?"话音未落,裴雪青慌忙摇头,玉冠上的流苏跟着乱晃。
"你是本宫承认的第一个男人,只要你不反悔——"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唇擦过他耳畔,"就永远是本宫的男人。"裴雪青只觉血液直冲头顶,正要加深这个吻,却被慕容临湘轻巧推开。
"记住,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她眨着狡黠的眼睛,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耳垂。
裴雪青望着她转身时摇曳的裙摆,恍惚间竟忘了自己要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