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挥之不去地浮现起梦里那温柔得令人心碎的眼神,以及他一遍又一遍,沙哑的诘问——“为何不愿相认”。
一个月后,就在槿莺终于快要淡忘掉这件事时,她被裴云昭亲自找上了门。
他站在她面前,那双向来含笑潋滟的狐狸眼此刻蒙着层灰翳,素来梳得齐整的发冠也略显狼狈地歪斜着。
“时臻中毒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