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唇角微扬。
他低头时的眼神,温柔得像是化开的春雪,那是她从未得到过的注视,也刺得她眼眶发疼。
直到一个月前,最后一点自欺的力气也耗尽了。
她亲眼看见沈师兄从李莹山下的住处出来,他修长的手指间缠绕着一枚未完工的同心结。红线在朝阳下艳得刺眼,像在嘲笑她多年来的痴心妄想。
这些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