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浑浊的眼珠映着油灯将熄的微光,两条腿像两根晒蔫的麻绳。
瞧见陌生人闯入,李全贵的酒意瞬间清醒了大半。他们早已被抹去记忆,可望见修真者的衣着打扮,还是膝盖一软,本能地跪伏在地上。
沈时臻懒得和他们多话,三缕神识瞬时刺入他们的眉心。
翻涌的记忆里,他看见李莹总是缩着肩膀站在灶台边。
她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