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办法啊,当时这俩孩子惹这么大祸,咱不打他们,怎么给大伙儿和交代!”林大材懊恼的挠着头,他心疼的不行不行的。
“不打也不行,不打不成材,不打也不长记性,下回还不知道他们要闯什么祸,咱俩祖祖辈辈都是老实本分的,不能让他俩给败了门风!”
林大石消瘦的脸被火光给映的通红,他说完这话紧紧的皱着眉头。
见林大石还这么生气,林大材也觉得,就得让他们长记性,也没把想去看看孩子这话说出口。
大哥还是大哥啊,像个男人,林大材觉得自己太娘们了,打了娃还在这难受的心口窝疼,看来还是得跟哥学习。
蒜臼子跟算盘子这次被打的太狠,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就那么趴着睡了。
等到后半夜该换人值夜了,林大材已经睡着了,林大石蹑手蹑脚走进娃子们睡觉的地方,摸黑找蒜臼子他们。
娃们睡的时候他装作进来看木头结不结实,瞅了眼蒜臼子,蒜臼子应该睡在最外面。
他摸了摸外面的孩子趴着睡,这应该就是他的蒜臼子了。
林大石蹲下摸了摸孩子的头,又给他盖好被子,轻轻的拍着他。他心里五味杂陈,心疼孩子又不能和别人说出口,这个高大的汉子眼圈慢慢红了。
唉,没钱闹得,孩子想吃一整只烧鸡自己也满足不了,喜欢爆竹自己也没给他买来让他玩,自己这个爹做的也不好啊。
这个夜晚他想了很多,他也想他自己的爹了。他小时候和他弟打架,半夜醒来看见他爹在他炕头坐着抹泪。
林大石吸了吸鼻子,强忍住眼里的泪。
黑暗中悉悉邃邃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爹啊,我在这,你咋在那拍算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