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只陶瓮,飞溅的蛊虫在空中神奇地拼出“青骨劫终”的纂体残影,而每个笔划都在重复白宸穿书那日的心跳频率,仿佛命运的齿轮正在转动。
青铜鼎突然爆出裂帛般的嘶鸣,鼎口喷涌而出的浊气裹着浓重的硫磺味,强大的气浪将白宸掀得踉跄后退。后腰撞上霉斑遍布的墙砖时,他掌心突然触到凹凸的刻痕,仔细辨认之下,这纹路竟与穿书前常去的证券所指纹打卡机别无二致,这惊人的相似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所处的世界。
!“侯爷的血该浇浇火了!”
燕无霜甩出灌满水银的银铃,铃铛擦着白宸耳际划过,在鼎身撞出串串火星。那些飞溅的金属液滴遇着谢明远尸身的腐肉,突然凝成微型矿车轨道。醉月赤足碾过轨道纹路,足底沾着的雄黄粉簌簌落入缝隙,竟让青砖下传来绞盘转动的闷响,这声音正是三日前沉船案中失踪的漕运绞车特有的动静,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萧明凰突然撕下半幅雪狐裘掷入鼎中,金线熔化产生的青烟里浮现出锰钢配方的淬火时辰。白宸紧紧盯着那些扭曲的烟雾,猛然想起这与现代股市开盘前集合竞价的走势如出一辙。当他伸手想要抓住这虚幻的景象时,朱嬷嬷的陶勺突然敲中他腕骨。令人惊讶的是,昨夜熬参汤的泥炉灰烬里,正显形出同样的时辰数字,这其中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关联。
“该喂乌鸦了......”
钟离沙哑的嗓音在寂静的地窖中回荡,惊起梁上无数禽鸟。最后一只乌鸦左翅的烙痕擦过鼎耳,青铜锈突然成片剥落。当白宸望见鼎内浮现的icu病房场景时,谢明远青衫下摆的线头突然全部绷断。那些染血的丝线在空中神奇地拼出“青骨劫终”的纂体,每个笔画都在重复他穿书那日的心跳频率,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终结,而白宸能否解开这重重谜团,摆脱这神秘的命运,还是个未知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