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印加身,意味着权力的巅峰,也意味着责任的开端。′s~o,u¢s,o.u_x*s\w*.?c?o.m!沈清欢站在椒房殿的窗前,看着窗外被初春的暖阳照耀得生机勃勃的宫殿,心中却没有丝毫懈怠。她知道,刚刚坐稳皇后的位置,只是这场漫长斗争的开始。后宫积弊已久,犹如一颗颗毒瘤,若不及时清除,只会越烂越深。
“如兰,将内务府近三年来的账目和人员调动记录都拿来。”沈清欢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娘娘。”如兰迅速领命而去,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新皇后的绝对信任和崇拜。
很快,厚厚的账本被搬了上来。沈清欢缓缓翻阅,指尖划过泛黄的纸张。她不再需要像从前那样,费尽心思去猜测,去试探。她腕间的玉镯,此刻正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将那些藏匿在字里行间的虚假和贪婪,化作清晰的心声,直接传入她的脑海。
“这批珍贵药材,本应是送往宫中御医处的,却被这管事太监李全私自挪用,卖给了城中的黑市,还从中克扣了不少……”
“那个位分不高的宫女,不过是仗着与某位妃嫔有几分姿色,便敢在宫里横行霸道,欺压其他宫人,还拿了好处,替那位妃嫔传递不干不净的信件……”
“还有这个,说是宫里的采买,价格却高得离谱,明显是与供应商勾结,中饱私囊……”
沈清欢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8*6-z^w^w^.`c*o`m*那些心声如同一把把冰冷的刀,精准地剖开了后宫阴暗的角落。她的读心术,让她看到了最真实的人性,也让她能以最有效的方式,拨乱反正。
她没有立刻大动干戈,而是先召集了后宫的管事太监、掌事宫女以及内务府的核心人员。这些人都是平日里在后宫有着一定权势和油水的人,他们心中大多揣着小九九,或是盘算着如何继续谋取利益。
“本宫初登后位,深知后宫规矩森严,然,亦需赏罚分明。”沈清欢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某种穿透力,直抵人心。她看向那些被她扫了一眼,心中便立刻涌起不安的人,这些人,正是玉镯传递过来的,心声中最不干净、最贪墨腐败之人。
“李全,你可知罪?”沈清欢的目光,突然锁定在一个肥头大耳,满脸堆笑的太监身上。李全正是那个将珍贵药材卖往黑市的管事太监。
李全闻言,脸色瞬间煞白,他猛地跪下:“皇后娘娘明鉴!奴才……奴才并无此事!定是有人陷害!”他的心声疯狂地呐喊着:“完了!被发现了!她怎么会知道!这玉镯……”
“陷害?”沈清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宫的玉镯,能听到人心最深处的秘密。~[a3>[,8?t?看>;书..\网?? *1@最a新°=-章%节?)更]1新}|;快?你以为,你的辩解,能瞒过天意?”
沈清欢没有说出“读心术”这三个字,而是以“玉镯能听到人心秘密”作为借口,这既是一种震慑,也保留了她金手指的神秘性。
“来人,将李全打入慎刑司,严加审讯,他所挪用的财物,追缴归案!”沈清欢果断地下令。
李全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呼喊,就被侍卫拖了下去。看着李全惊恐的表情和心中那无法掩饰的慌乱,殿内其他人心中的不安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
接着,沈清欢又处理了几个在背后弄权、欺压下人的宫女。她的手段雷厉风行,却又张弛有度。对于那些心思单纯,只是被牵连或是在底层默默劳作,无心争斗的宫人,她则给予了宽宥。
“这宫女,虽有小过,但尚能悔改。罚她去浣衣局抄写经文三个月,以示警戒。”她指着一个之前欺压过他人的宫女,语气温和了许多。
宫女被罚,眼中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她的心声:“谢谢娘娘!奴婢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沈清欢处理完宫中事务,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些后宫的妃嫔。她知道,皇宫中的争斗,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许多妃嫔,并非真心想要争宠,而是被逼无奈,或是为了家族的荣耀,亦或是为了在这深宫中求得一丝生存的缝隙。
她将那位一直被冷落,甚至被认为“无欲无求”的惠嫔宣召入宫。惠嫔,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一个透明的存在,她几乎从不参与宫斗,也极少出现在宫宴之上。
惠嫔战战兢兢地来到椒房殿,她的心声充满了对皇后的恐惧,以及一丝隐藏的、对未来的渺茫希望:“皇后娘娘传召,不知是何事?我已多年不受宠,也无争斗之心,只求在这深宫中能安稳度日,不被他人欺辱……这宫墙,何时才能不再是我的牢笼……”
沈清欢看着惠嫔那张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