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觑着我,态度强势:“如果我偏要管呢?”
“……”
我很想问问他,你没事吧。
但最后,只是往后退了退,筋疲力尽地开口:“傅祁川,就当是为了爷爷,我们别闹了太难堪了。”
在我欲要上楼之际,他拉住我的手,嗓音沉沉,“你这么坚持离婚,到底是因为他,还是因为别的?”
“和陆时晏无关。”
我实在不想把陆时晏卷起来,更何况,傅陆两家还是世交。
见我没有后话,他偏执地不肯松手,似乎是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我深吸一口气,“在你昨天冲向她的那一刻,我就做好决定了。”
原来人的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