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人就该被抓起来!”
“吓到我家宝宝了知不知道?”
女人拍着孩子的背,眼神却像刀子一样看着萧君临说道。!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草,长得帅就可以耍流氓?给脸不要脸是吧!”
几个染着黄毛的青年立刻围了上来,为首的瘦高个故意撞了下萧君临的椅背,嘴里骂骂咧咧道。
“道歉!给这位美女磕头道歉!”
紧接着,他一脸大义凛然的英雄模样说道。
“说不定这小子就是惯犯,专挑人多的地方下手。妹子别怕,哥几个替你出头!”
旁边的寸头青年跟着起哄道。
他们的眼神在女生的长腿上溜了一圈,又转向萧君临,带着一种“英雄救美”的亢奋和对同性的敌意。
“我就说刚才看他不对劲,一直盯着人家小姑娘看。”
“长得帅有什么用,心是黑的。”
“这种道貌岸然的最可怕,表面上人模狗样,背地里干龌龊事。”
后排的上班族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带着酸腐的恶意,萧君临皱起眉,刚想开口解释,那女生却哭得更兇了
“我……我只是站在这里扶着扶手,他就一直盯着我的腿笑,太恶心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火药桶。~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听到没有?还敢装死?给我滚起来!”
瘦高个青年一把抓住萧君临的胳膊,试图把他从座位上拽起来道。
萧君临的手臂像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他看着眼前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突然觉得有些荒谬,这些人甚至没看清事情的经过,就凭着一句指控和一个巧合的笑容,给自己定了罪。
“我没有看你。”
“我在想别的事。”
萧君临的声音很是平静的说道,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放屁!”
“全车人都看见了,你还敢狡辩?”
“禽兽不如的东西!”
寸头青年顿时怒了,唾沫横飞的说道。
“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家耍流氓!”
“你爸妈怎么教你的?真是家门不幸!”
一个拎着菜篮子的大妈挤进来,指着萧君临的鼻子骂。
她的菜篮子撞到萧君临的腿,几滴烂菜叶的汁水溅到了他的裤子上,但萧君临依旧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稳如老狗。
车厢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闷热而压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愤怒、鄙夷,或者幸灾乐祸。*幻^想,姬! ¨已_发^布¨最!新~章~节`
“打他!这种色狼就该教训教训!”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立刻有人响应。
一只拳头带着风声朝萧君临的侧脸挥来,他微微偏头,那拳头擦着他的耳朵过去,砸在了车窗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还敢躲?”
动手的青年疼得龇牙咧嘴,却更激起了凶性。
就在第二拳即将落下时,一股无形的威压突然从萧君临身上扩散开来。
那威压如同实质,带着山崩海啸般的气势,瞬间笼罩了整个车厢,刚才还叫嚣得最凶的瘦高个像被人扼住了喉咙,脸色煞白地后退几步,撞在扶手上;
骂的最欢的大妈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连抱着孩子的女人都下意识地抱紧了孩子,眼神里充满了莫名的恐惧。
车厢里鸦雀无声,只剩下空调出风口微弱的风声。“我再说一次,我没有。”
萧君临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淡漠,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没人再敢说话,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每个人都在那股威压下瑟瑟发抖,仿佛只要他动一动手指,自己就会粉身碎骨。
“怎么,你耍流氓还想打死我们嘛?”
“我们这么多人,你又能把我们全杀了。”
这个时候,不怕死的黄毛立马开始煽动起来群众了,因为他知道,虽然炎夏现在有些动乱,但,杀人和重伤,一个和几十个,那都是天壤之别的差距,炎夏官方不会坐视不管。
“对对,对于这种人,我们不能放纵他。”
“有能耐你就杀了我们所有的人,武者是吧,别以为现在就可以为所欲为,炎夏官方不是吃素的。”
紧接着,黄毛的同伴也心领神会地上来附和道。
而众人果然因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