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长老们都力挺宫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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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得了长老们的首肯兴高采烈去女院接盛挽回徵宫,宫尚角懒得去接上官浅,便叫宫远徵帮他一起接上官浅去角宫。
宫远徵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他是去接他的兔兔的,才不想去接那个坏女人!但也不得不去……
来到女院门口,侍女们拿上盛挽跟上官浅的包袱走在后面,宫远徵则是眼睛恨不得黏在盛挽身上。
“挽挽~我接你回徵宫~”
“好,辛苦远徵来接我了~”
“不辛苦,来接挽挽是我之幸。”
两人黏黏糊糊,郎情妾意的不行。
上官浅:“……”她有内力有武功,耳朵也好使……
上官浅在他们后面走着,看着盛挽跟宫远徵两人暗恨自己之前莽撞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宫远徵也会选新娘,而新娘是盛挽。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冒着风险去刺杀盛挽,她也知道了宫远徵的内力有多强大。
可她不仅目标是宫尚角,还要拿到宫远徵的暗器研究,她看向宫远徵腰间的暗器袋,眼里的算计一闪而过。
“徵公子~”
宫远徵转身,不耐烦看向上官浅,这坏女人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上官浅假装从台阶摔倒,想冲上前去抱住宫远徵的腰趁机拿到暗器袋。
盛挽眼睛一眯一脚给她踹开。
上官浅往后退了好几米距离,撞到走廊上的柱子才稳住身子,她肚子上被宫远徵踢的伤才好,现在又被盛挽踢,她对盛挽的恨意愈发强烈。
这个女人不好接近,有宫远徵在杀也不好杀,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也有武功?
“上官浅,你是尚角哥哥的“侍从”,对我的准夫君这么投怀送抱不好吧?”盛挽皮笑肉不笑说道。
宫远徵刚刚也没有防备,要是她不在,上官浅可不就顺手牵羊把宫远徵的暗器袋顺走了吗?
回头她也得给宫远徵发一本《男德经》,让他好好学学,随时对女人保持警惕。
“盛姑娘,我没有,只是脚下踩滑了而己。”
“而且……徵公子怎么就是你的准夫君了?”凭什么盛挽是宫远徵的准夫人?而她才只是宫尚角的侍从?
宫远徵心里恶心的紧,要是刚刚没有挽挽,他指不定就被这坏女人“玷污”了!!!
要是上官浅真的敢碰到她,她这双爪子可别想要了!他一会就去告诉哥哥这个女人真坏!
他没想到上官浅是想碰他的暗器袋,只以为是她想离间他跟兔兔之间的感情!!!
哼!这坏女人也配?长得也没他的兔兔好看,皮肤也没兔兔好,哪哪都不如兔兔,还是个老染个大红指甲往指甲里藏毒的恶毒女人怎么敢染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