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持续输出,他讽刺道:“看看你身后的男人,当上县令又如何?又没钱又窝囊,本官记得茂县的粮食都是你从祝家庄带来的吧?”
“那么梁山伯身为茂县县令,他做了什么呢?都靠的你吧?”
“本官第一次见还未成婚,男方就靠女方娘家的,传出去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他还真头一次见这么个上赶着的士族女子,不对,是第二个,第一个是黄良玉。
看着祝英台跟梁山伯那样,马文才就一脸不屑,做出这副矫情样给谁看?
梁山伯的神色别提多“难过”和“愧疚”了,看得祝英台心疼不己。
祝英台十分不认同马文才的话,她从祝家拿粮食可是为了百姓,而且她不觉得梁山伯没钱窝囊,梁山伯是心善,家境清寒又不是他的错。
她跟梁山伯相爱,她家世比他好理应帮着些的。
盛挽都要无语死了,梁山伯搁那委屈个什么劲?他可是大大的受益者好吗?
此刻她觉得这俩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真是“患难鸳鸯”呢,祝英台也很有挖野菜的潜质。
梁山伯赶紧站出来当和事佬,承认是他对祝英台多有亏欠,又惹的祝英台那颗心都要碎掉了。
顶着肿胀的脸还有心情替梁山伯委屈呢,马文才内心耻笑不己,果然是个蠢货。^x-i,n?d\x~s+.¨c_o\m′
祝英台就认为是马文才和盛挽在针对她跟梁山伯!
肯定就是羡慕她跟梁山伯之间的感情。
………
盛挽:“……”她是真觉得祝英台脑子里是不是缺点什么?祝英台脖子上那个圆物体是肿瘤吗?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绵绵:“羡慕你个*%#^,我真是*%#&了。”
盛挽的暴脾气完全把绵绵同化了,一串对着祝英台和梁山伯输出的加密话语,从盛挽的脸色就能看出来,绵绵骂得有多脏。
马文才懒得跟梁山伯与祝英台掰扯,这俩人有病,他知道的。
他眼神幽暗,语气里带着警告和嘲笑,对着祝英台跟梁山伯说道:“祝英台,你若是再拦着,这些人可都会因为你得不到及时救治而死。”
“而你,梁山伯,你敢拿你管辖区域的子民去赌吗?”
………
这时一个妇女哭泣着跑到梁山伯面前跪着:“梁大人,就让马大人救救我们吧,我的儿子还那么小就染上鼠疫命悬一线了,不管这药有没有用,死马当活马医也好啊!若是真的有用,马大人就是茂县百姓的再生父母啊!”
马文才皱眉,一本正经:“这些药草是本官夫人带来的,不是本官。”
“……”
“……”
绵绵:“说得好,虽然是实话,但下次还是别说了,人家上一秒还因为骂人而气愤着,中间一秒因为这位妇女的慈母之心正煽情着呢,马文才来这一出!”
绵绵那个心情啊一上一下一时间千变万化……
随时随地秀恩爱,可给他能的,不分场合了都。>^!卡?£卡?小@说+¤#网; a免/费?|阅?]读?.
盛挽都有点懵,马文才也有些恋爱脑潜质在,哈哈哈哈~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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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心想也有理,若是一首放任着不管,茂县会死多少人?他们也没有能力去找到什么救治鼠疫的医者。
再三思量之下,同意了这妇人的儿子用马文才跟盛挽带来的草药。
不同意也得同意好吗?不然马文才真会揍梁山伯,他老早想揍他了。
马文才还想为盛挽再说几句,这些人可都要记着阿挽的恩情,盛挽轻轻捏了一下马文才的后腰:“别说了,先给这妇人的孩子喝药。”
马文才撇撇嘴:“怎么不能说?我说的是实话。”
“快去。”
“哦。”
马文才嘴上答应,实际上也就是让马桥去干活。
马桥os:终究是我扛下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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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药喝下去那妇女的孩子竟然奇迹般恢复了身体机能,看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惊诧不己。
马文才唇角微勾,阿挽找来的药可不是谁都能比的,茂县的百姓有阿挽这个活菩萨就偷着乐吧!
他都还没得到阿挽这样尽心尽力为他挑选草药呢!
呸呸呸,他想什么呢!什么草药,他才不要草药,他又没病!而且他可舍不得让阿挽干这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