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不乖,别想着囚禁我。”
马文才心虚,但眼底阴翳清晰可见,他的手死死箍着她的腰:“我,我没有……”
“骗我的话一天不准亲亲。”
不亲亲他会死的,上课的时间不亲亲己经是他的极限了……
“我,我承认,我有,但是我只是怕阿挽会离开我。”
盛挽移动着身子捧着马文才的脸,认真的看了看马文才,从他眼里看出来了多种情绪,恐慌,失落,疯狂,占有,偏执,病态,还有许多许多的情意和眷恋。
“若是我真想走,铁链留不住我的。”
“而且,我说了,我不会走,相信我,好吗?”
她亲啄马文才的脸颊,真是个没安全感的小狗。
下一秒,盛挽掐住他的脖颈,倒也没真的用力,她戏谑打量着他:“而且要锁,也是我把你锁起来,听见了吗?”
盛挽的眼神里透着疯狂和病态是占有,上位者的威压让马文才只能顺从她。
这样的眼神太熟悉了,马文才的全身都在沸腾。
阿挽跟他一样都是偏执的,只是阿挽在把他调教成正常人,其实阿挽才是那个猎人,这让马文才找到了共鸣,他们是同一类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见了。”
“阿挽,我是你的,只有你才能把我关起来。”
马文才眼里透着深深的迷恋,他喜欢阿挽这样,展现自己病态的一面,喜欢阿挽对他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渴望被需要渴望被爱,渴望被人藏起来,渴望有人把他当作是自己的一切。
“好乖~”
她的手渐渐向下滑,肆意撩拨他,仅仅只是指尖点在他的心口他就异/常/敏/感。
马文才喉结滚动,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别,这是茶楼,走廊有人。”
“回去给你,好不好?”
“回去好好服侍我的阿挽~”
“我可不想让别人听到阿挽的声音~”只有他知道,阿挽的声音是如何娇媚,只要想到有谁会听到阿挽的欢愉的声音,他就控制不住想杀人。
盛挽笑的妖魅极了,像极了传说中的妖妃,魅惑众生。
她靠在马文才的耳边,吐气如兰:“我想白日里看你的身体,那样我会很高兴的。”
“好~我都听你的,阿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