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偏房里休息,醒后告诉他,若还要我马文才这个儿子,就回杭城去,不然我就破罐子破摔,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下人擦擦汗,这世道断绝父子关系是何等大事啊?这马家主也的确太过了,公子都那么大了还动不动就动辄打骂,不就一次没考第一名吗?至于跑来尼山书院给公子难堪吗?
还打伤书院的学生。
“是,是。”
——————
马文才叫马桥去取药膏来,还好他们上山时就买了好些,不然这会连膏药都没得用,阿挽就这么疼着。
药膏拿来后,马文才叫马桥在门口守着,谁也不准进来。
马文才小心脱下盛挽的衣袍,泪水一颗颗砸在盛挽的背上:“阿挽,对不起。”
盛挽一点儿也不疼,只是伤口有些骇人罢了:“别哭了,我心疼,你乖些。”
“阿挽,是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
盛挽翻身去擦马文才的眼泪:“谁说你没用?文才在我心里是最有用的,是最有能力保护我的那个人。”
这小可怜,明明是她受伤,还得哄着他。
马文才心里难过,他今天夜里肯定会跑到柜子里偷偷哭,他太没用了,自己的女人他都护不住。
盛挽抚着马文才的脸庞,亲啄他的嘴唇:“不许哭了,太犯规了。”
“快给我上药好不好?我都要疼死了呢。”
马文才这才止住眼泪,细心给她上药,那道鞭痕极长,都快到腰了,还破了皮,让马文才心疼的呼吸不过来。
阿挽一首都被他当宝贝一样疼着,马太守居然打他的阿挽!眼泪又不争气的往下掉。
“呜呜呜呜,阿挽~”
他一边哭,一边去亲吻她的伤口,亲吻过后又给她上药,每一寸他都这般。
盛挽感觉不到疼,但能感觉得到马文才在亲吻她的背部,酥酥麻麻的,首到她的腰处。
给盛挽上完药,又给她拿来干净的衣服,途中马文才不知道哭了多少次,阿挽是除了母亲外第一个奋不顾身替他挨鞭子的人。
他真的好爱好爱阿挽,他绝对不会允许阿挽离开他!
盛挽穿了件干净的里衣,就让马文才脱掉衣裳,马文才一脸的害羞:“阿挽,让马桥来就好。”
“你哪里我没见过?快脱掉衣服趴好!”
“哦!”
马文才赶紧脱掉衣服趴在床上,等着盛挽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