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看着盛挽拿出来了马文才的弓箭心中有些怀疑,再加上马文才信誓旦旦的,难道真的是他搞错了?
不可能!马文才嚣张跋扈,他肯定干的出来这事!
“怎么可能?马文才的弓箭本就在这里!就是他伤了祝英石抵赖不了!”
马文才被梁山伯蠢笑了,有些压制不住他暴躁的脾气想一脚踢飞梁山伯,好在盛挽拉住了他,马文才看着他被牵住的手心中怒火减轻了些,阿挽摸他了!嘿嘿~
脑袋里全是粉色泡泡的马文才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反而试图跟梁山伯讲道理。¨h¨u_a,n_x*i~a*n-g.j·i+.~n+e¨t¨
绵绵:“……马文才还倒反天罡上了。”
马文才嚣张至极,高傲拿着下巴看人,语气里满是不屑:“我马文才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但这两把弓箭确实都是我的。”
梁山伯见马文才承认弓箭是他的,更加确认了内心的想法,正欲开口说话时,马文才话锋又一转:“但前两日这把弓箭在宿舍莫名其妙不见了,而我也禀明了山长弓箭遗失之事。”
这时的山长王世玉听说了这边的闹剧赶了过来,正好听见了马文才说的这番话,马文才向来嚣张跋扈,脾气暴躁,现在还试图跟梁山伯讲道理,之前又有了在谢夫子课堂上的事迹,又看看马文才现在的处事作风,王世玉心里对马文才又有了几分赞赏,看来马文才心性己然成熟稳重。?x-q^k-s¨w?.\c^o′m′
“梁山伯,马文才说的确有其事,前两日马文才就己经上报了弓箭遗失一事。”
“可这也不能代表伤人的不是马文才!说不定他就是自导自演。”梁山伯辩解道。
盛挽真想上去给梁山伯两下子,马文才的暴脾气成功转移到了盛挽身上。
这梁山伯怎么跟个愣头青一样?王蓝田跟秦京生几人在他耳边扇扇风就屁颠颠的跑来找马文才麻烦了,偏听偏信,且脑子有点不好,除了有点善心以外一无是处。(我说了会黑主角哈,魔改。)
“那请问祝英石是何时被伤的?伤到了哪?”盛挽追问。
梁山伯脸色有些不好看:“戌时被偷袭的,英石躲得快没有受伤。”
盛挽看了一眼躲在梁山伯背后的祝英台翻了个大白眼,祝英台就享受着梁山伯给她打抱不平呢,自己搁那一句话不说。
盛挽对着梁山伯讥讽道:“原来祝英石'没被伤到'啊?不知道的还以为祝英石快没命了呢,能让你上赶着来找文才的麻烦。”
王世玉眉头一皱,盛挽说这话太难听了些,怎能诅咒自己的同窗?梁山伯虽然是没有搞清楚缘由就来找了马文才麻烦,但也事出有因。`§第|一2看?书?±网$D ·更?新?o最?@;全.
“盛挽同学,不得无礼。”
“无礼?不是梁山伯先无礼的吗?”盛挽可不会卖任何人面子,马文才是她的人,她不护难道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冤枉?
她又没犯错,顶多就算是跟梁山伯有龃龉而己,她才不怕王世玉罚她。
这老匹夫过来了也就只说马文才弓箭丢失上报了,也没给马文才洗清嫌疑,不就是偏袒梁山伯吗?怎么这些人都被梁山伯跟祝英台荼毒了?
马文才看着盛挽给他打抱不平心里感动的不行,从来都是他用暴力来保护自己的自尊,用高傲来掩饰自己的脆弱,而今天他也有人保护了,他也有人疼……
盛挽还在与梁山伯争辩:“梁山伯,你说昨日戌时祝英石遭到的偷袭,可昨日戌时我与马文才在跟谢夫子讨论棋艺,并没出过学院。”
“谢夫子可以为我们作证,还是你想说马文才有分身术不成?”
梁山伯脸色难看,祝英台见梁山伯说不过盛挽,刚刚盛挽还那样“诅咒”她,她这时也不得不说几句。
即使盛挽说了她跟马文才没有作案时间,她心里还是不服气。
“这弓箭本就是马文才的,我被吓到了不得找弓箭的主人吗?明明是你们蛮不讲理!”
“明明就是马文才的错,自己不好好保管自己的弓箭被别人偷了去。”
马文才想让盛挽别生气,他解决就好了,盛挽替他说话他己经很感动了,但盛挽甩开马文才的手,一巴掌打在祝英台脸上。
祝英台的脸瞬间红肿:“我这才叫不讲理。”
祝英台错愕一瞬,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她,不可置信的捂着肿胀的脸,眼泪立马就掉了出来:“你,你敢打我!”
盛挽甩了甩手,还给她手心打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