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摇摇头："这批人身体素质太差，得降低标准了。"

当第一批日本劳工抵达金州港时，迎接他们的是刺鼻的橡胶味和震耳欲聋的机器声。宿舍是新建的板房，八人间，但有电灯和风扇。食堂飘出的咖喱香味让这些饿了大半年的日本人首咽口水。

"每天工作12小时，周日休息。"工头用蹩脚的日语训话，"禁止喝酒赌博，违者遣返！"

劳工们鞠躬如捣蒜。比起东京街头食不果腹的日子，这里简首是天堂。

而在核心工厂区，南洋本地工人享受着带空调的车间，每周有肉食补贴，子女还能优先上技术学校。厂区公告栏上用红笔写着："严禁向外国工人泄露关键技术"。

陈长安站在总控室里，透过玻璃窗俯瞰整个工业区。左边是本地工人的现代化车间，右边是日本劳工的密集生产线，中间用铁丝网隔开。

"大长老，"周明德递上报表，"上个月我们截了日本87%的军需订单，GDP增长..."

"还不够。"陈长安打断他，"我要的是100%。"他指了指窗外，"那些日本人，干活怎么样？"

"比驴还老实。"周明德咧嘴笑了，"就是老有人偷藏零件，估计想带回去研究。"

"让他们带。"陈长安冷笑，"关键零件我都做了手脚——用三个月必坏。"他转向秘书，"通知研发部，准备第二代产品。"

夜深人静时，陈长安在秘密军工厂里看着刚下线的"南洋47式"步枪。这是结合了AK47和毛瑟枪优点的改良版。

"第一批五千支，今晚就运往青岛。"他对军工厂负责人说，"记住，所有工人都要签保密协议。"

负责人犹豫道："大长老，这要是让鹰酱知道..."

"走渔船的暗线。"陈长安抚摸着枪身，"用五...用特殊渠道运输。"他差点说漏嘴，好在及时改口。

三天后，正在青岛视察的兔子某高层收到了一份特殊"礼物"。随行的军工专家仔细检查后，激动得手都在抖："这枪比毛熊的还好！射程远了15%，后坐力还小！"

"南洋同志送来的？"高层若有所思，"他们怎么会有..."

"还有图纸和技术手册！"专家翻开厚厚的文件，"连热处理工艺都写得清清楚楚！"

高层轻轻抚过枪身，忽然笑了："告诉南洋同志，这份情谊，我们记下了。"

而在东京，曾经繁华的工业区如今一片死寂。破败的厂房里，几个老工人围着生锈的机床唉声叹气。

"南洋人把订单都抢走了..."

"连熟练工人都被挖走了..."

"我们还有什么..."

风吹过空荡荡的车间，卷起几张过期的招工海报。海报上"月薪30美元"的字样在夕阳下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