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膛破肚的鲸鱼般断成两截。

"完美命中！"无线电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欢呼，"陈长官的情报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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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庆功宴上，鹰酱国陆军航空队的史密斯上校举着波本威士忌凑到陈长安身边："陈将军，我必须知道，你是怎么发现那个秘密潜艇工厂的？我们侦察机拍了三个月都没发现！"

陈长安晃着茶杯笑而不语。他余光瞥见窗边有道模糊的影子——那是昨天刚"招募"的新帮手，一个在名古屋港被日军杀害的朝鲜劳工。现在这"线人"正飘在半空，用只有他能看见的方式比划着大阪军工厂的布局。

"史密斯上校，"陈长安突然说，"明天轰炸大阪时，记得重点照顾天王寺区那片看似民居的建筑。"他眨眨眼，"我的'特殊渠道'告诉我，那里别有洞天。"

史密斯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地上："上帝啊！那可是市中心居民区！"

"所以才没人怀疑。"陈长安轻描淡写地说完，起身告辞，"失陪了，我要去给飞行员们准备明天的目标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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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南洋空军和盟军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每天清晨，陈长安都会准时送来最新情报；每天傍晚，战果汇报总能引起指挥部一阵惊叹。

5月28日这天特别忙碌。陈长安在办公室里接待了大毛观察员彼得罗夫，那个大胡子一进门就嚷嚷："陈同志！我们想知道你是怎么提前三天预判到日军会把坦克工厂转移到仙台的？"

陈长安笑吟吟地递上伏特加："彼得罗夫同志，这叫'知己知彼'。"他指了指墙上挂的《孙子兵法》竹简，"我们华人老祖宗的智慧。"

大毛人将信将疑地走了。陈长安关上门，立刻瘫坐在黄花梨木椅上——连续高强度使用"特殊能力"，他的法力储备己经见底了。太阳穴突突首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大人，您该休息了。"空气中传来细若蚊呐的声音，是最早跟随他的那个小鬼魂，"今天己经派出三百二十七个兄弟了，再这样下去..."

陈长安揉着眉心苦笑："再撑几天，等把神户的造船厂坐标确认完..."

桌上的黑色电话突然响起。陈长安抓起听筒，里面传来尼米兹激动的声音："陈！刚收到消息，你们昨天炸的京都工厂里藏着日本人的原子弹研究设备！杜鲁门总统要我亲自向你致谢！"

陈长安嘴角微微上扬。他望向窗外，鹿儿岛港口的军舰正在落日余晖中闪闪发亮。更远处，新到的P-51"野马"战斗机正在跑道上列队，银灰色的机翼反射着血色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