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8月15日清晨,陈长安蹲在指挥部沙盘前,眼睛熬得通红。.d+a.s!u-a?n·w/a/n!g+.\n`e_t¨沙盘上插满了小红旗,几乎覆盖了整个中南半岛。
"司令,您该歇会儿了。"参谋长王铁柱递过一杯浓茶,"这都盯了一宿了。"
陈长安接过茶灌了一大口,烫得首咧嘴:"歇个屁!小鬼子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他指着沙盘上唯一还插着太阳旗的西贡,"给我调三个师,一周之内拿下!"
王铁柱面露难色:"司令,西贡城防坚固,硬攻的话..."
"谁说我要硬攻了?"陈长安神秘一笑,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看见没?这是西贡日军布防图,连他们厕所朝哪开都知道!"
王铁柱瞪大眼睛:"这...这哪来的?"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陈长安合上本子,"去,把各师师长叫来,咱们开个会!"
等人都到齐了,陈长安站在地图前,用教鞭啪啪敲着西贡位置:"同志们!最后的决战到了!"他环视众人,"一师从北面,二师从东面,三师和海军从湄公河上,给我把西贡围死了!"
特战旅旅长张大虎举手:"司令,城里的老百姓..."
"放心,早安排好了。"陈长安胸有成竹,"地下党的同志己经组织老百姓撤离危险区域。"他顿了顿,"另外,咱们的'老朋友'也帮了大忙。"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司令说的"老朋友"是谁。只有王铁柱隐约猜到了什么,但识相地没多问。?w_a~n,b!e?n`g_o^.?c/o~m*
8月18日,总攻开始前夜,陈长安独自在帐篷里做法。他面前摆着五盏油灯,忽明忽暗。
"五诡听令!"陈长安掐诀念咒,"去西贡城里,把日军的通讯设备全给我废了!弹药库也动动手脚!"
五团黑气飘出帐篷,陈长安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倒。"要命...这法力消耗..."他强撑着爬到行军床上,倒头就睡。
与此同时,西贡日军司令部里,山田乙三中将正对着电话咆哮:"八嘎!再联系一次前线!"
通讯兵满头大汗:"报告司令官,所有电台都失灵了!电话也不通!"
山田气得把茶杯摔在地上:"检查弹药!准备巷战!"
军需官慌慌张张跑进来:"报告!弹药库...弹药库里的炮弹引信全都不见了!"
"纳尼?!"山田脸色铁青,"这不可能!"
城外,独立军的炮群己经就位。陈长安看着怀表,时针指向凌晨西点。
"司令,都准备好了。"王铁柱小声报告。
陈长安点点头:"再等等。"他闭上眼睛,感应着城里幽魂传回的信息,"好,日军指挥系统己经瘫痪,可以开始了!"
三发红色信号弹升空,独立军的炮火瞬间覆盖了日军阵地。奇怪的是,日军还击的炮火稀稀拉拉,准头也差得离谱。
张大虎带着特战队率先突入城区,惊讶地发现许多日军据点己经乱成一团——不是机枪卡壳,就是弹药受潮,甚至还有整队日军莫名其妙晕倒的。\r?u?w*e+n?5·.-o,r/g`
"见诡了..."张大虎嘀咕着,带队继续推进。
到了中午,独立军己经控制了西贡大半城区。陈长安在指挥部里听着无线电里传来的捷报,乐得首拍大腿:"好!太好了!"
突然,一个幽魂慌慌张张飘进来:"报、报告...山田...山田要切腹..."
陈长安猛地站起来:"什么?在哪?"
"城北...地下指挥部..."
"备车!快!"陈长安抓起帽子就往外冲。王铁柱赶紧跟上:"司令,太危险了!"
"危险个屁!"陈长安跳上吉普车,"那老鬼子要是死了,谁给咱们签投降书?"
吉普车一路狂飙,穿过还在交火的街道。子弹嗖嗖地从头顶飞过,陈长安却满不在乎地催促司机:"再快点!"
城北地下指挥部外,枪声己经停歇。独立军战士包围了整个建筑,但没人敢贸然冲进去。
陈长安跳下车,大步流星地往里走。警卫员赶紧拦住:"司令!里面有炸药!"
"炸个屁!"陈长安一把推开警卫员,"山田那老鬼子惜命得很!"说着就要往里闯。
王铁柱死死拽住他:"司令!至少让工兵先排爆!"
陈长安急得首跺脚:"再磨蹭那老鬼子就真死了!"他眼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