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牛国广播说,要承认咱们是'合法交战团体'!"
陈长安笔都没停:"约翰牛精着呢,这是看秃子松口了,赶紧来卖人情。"他指了指桌上的地球仪,"等着吧,明天毛熊和鹰酱的记者就该上门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密支那城外就来了支奇怪的车队。打头的是个红头发约翰牛国记者,后面跟着鹰酱国《时代》周刊的摄影师,最后面居然还有个苏联联络官!
"陈将军!"约翰牛国记者操着生硬的中文喊道,"能采访您关于南洋自治的问题吗?"
陈长安整了整衣领,露出标准的微笑。他知道,从今天起,这场游戏升级了——不再是单纯的游击战,而是要在国际政治的钢丝上跳舞了。
当晚的招待宴会上,陈长安特意让厨师准备了克钦族的竹筒饭和华侨的肉骨茶。鹰酱国记者吃得满嘴流油,连声说要比汉堡好吃;苏联人则对米酒赞不绝口,一口气干了三杯。
只有那个约翰牛国记者若有所思:"陈主席,您不担心日本人报复吗?"
"担心?"陈长安晃着酒杯,突然指向窗外,"看到那面旗了吗?"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南洋抗日独立军的蓝底金星旗在晚风中猎猎作响。旗杆下,六个克钦族战士持枪而立,刺刀在夕阳下泛着血色的光。
"从今天起,"陈长安的声音突然变得铿锵有力,"这里每一寸土地,都值得侵略者用血来换!"
宴会结束后,陈长安独自来到办公室。五诡己经回来了,正"捧"着约翰牛国总督府的密电码本等着他。最妙的是,它们还顺手牵羊,把日本驻仰光领事馆的保险柜也给搬空了。
"干得漂亮。"陈长安抚摸着码本上的烫金徽章,突然笑了。他想起白天那个苏联联络官的悄悄话:"斯大林同志很欣赏您的...特殊才能。"
看来,这场政治游戏比他想象的更有趣。陈长安拉开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份刚拟好的文件——《关于设立南洋人民银行的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