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身边这个牧远吧。

还挺巧的，牧远就在虞枝和叶楠来吃下午茶的甜品店里面兼职。

程浩聪张开嘴正准备和牧远聊天，结果下一秒叶楠开口安慰虞枝，听到叶楠对虞枝的称呼，程浩聪可以确定了刚才那位大小姐嘴里面所说的那个牧远就是他身旁这个牧远。

“唉，那是虞枝吧，阿远你做了什么，让这位大小姐给记恨上了。”程浩聪用胳膊撞了一下牧远。

整个东大没有人不知道舞蹈学院的虞枝，以及跟在她身边的叶楠。

有和她们两个一个高中出来的人爆料说，叶楠从高中的时候开始就是虞枝的跟班了。

不论虞枝让叶楠做什么，叶楠都会做，说的夸张一点叶楠就是虞枝身边最忠心的一条狗。

爆料的人还说，虞枝高中的时候，有不少人看虞枝有钱，当虞枝的跟班，但除了叶楠，没有一个人能够忍受虞枝的大小姐脾气。

到最后都远离虞枝了。

“不知道。”牧远没有抬头，他继续擦拭着吧台下面。

他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虞枝那边。牧远很忙，他只想要早点结束这份工作，好去下一个地点兼职。

程浩聪还想要和牧远多说几句，但牧远显然没有要和他聊的意思，眼看着叶楠要过来了，程浩聪只能假装无事发生。

叶楠走到了吧台这边开始点单。“你好，我们要一份草莓蛋糕，一杯柠檬水，还要一杯热牛奶。”

“一份草莓蛋糕，一杯柠檬水还有一杯热牛奶是吗？一共是一百九十西块钱。”牧远脱下手上的手套，洗手，帮着叶楠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