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滚动,咽了咽唾沫。
看到了新的希望,项尘燃起斗志,他才十八,他还年轻,年轻就只有一个字,干就完了!
他不抗造谁抗造!
怀着这样的信念,项尘酸得发抖的手重新举起手机,颤抖的手指忍不住就要再开浏览器……
悬停半晌,项尘闭眼选择了收手。
“不行,太累我的左膀右臂了,天亮以后研究研究搞个全自动的,拼了!”
……
倒计时:2499地球日。
9月1日。
一大早,寝室内就响起卢小佳的惨叫。
樊天赐和萧平被吵醒,坐起一看,穿着一条花裤衩的卢小佳正趴在地上。
二人愣了下,随即,樊天赐哈哈大笑:“你睡觉这么不老实,什么时候从床上掉下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天一时高兴,喝的多了,头疼。”卢小佳一边抬手拍着脑袋,一边看向了寝室中昨天唯一没有喝酒的项尘。
项尘漫不经心的打着哈欠起床,然后将耳塞从耳中取出:“怎么了?”
料想到自己等人昨天晚上呼噜应该吵到项尘,带着耳塞也未必能听见他从床上摔下来的动静,卢小佳摆摆手,不再询问。
早上,食堂。
樊天赐喊项尘:“哥们儿,一起吃啊?”
“不了,我打包出去吃,正好看看各个流派的道场。”
项尘当然不会和他们同桌吃饭,那样虞向晚会坐过来,他也没去找虞向晚,不是怕闲言碎语,只是看虞向晚和同寝的室友刚熟悉,不愿打扰。
昆仑武道大学城校园内很大。
各流派的道场更都是独立建筑,一早就有人开始在道场门前布置起来。
御三家自不必说,道场前新生云集,项尘不打算进御三家,没别的,他自己清楚一旦真要比拼武技的话,他这年级第十三必少不了被一番嘲笑。
哪家流派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好能够用不到武技首接被收入流派。
抱着这个念头,项尘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在校内穿梭。
很快,他就眺望到了一处狗不理的空旷区域。
三步并作两步,项尘首奔过去,离得近些后,看见那栋古老建筑的道场挂着的牌匾。
顿觉颇有意境:“润物细无声,好一个雨道流!”
道场前,坐在椅子上的干瘦老人正懒洋洋的晒太阳,听到声音,双眸陡大,吼道:“呸!你个小兔崽子,眼睛瞎了是不是?看好了,是霸道流!霸道流!!”
项尘嘴角一抽,离得更近后,看着那掉漆的牌匾,干笑两声:“不好意思,打扰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