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他似乎看见......

宴星痕突然收剑入鞘，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有些真相，或许不知道反而更好。

系统：「宿主您看看！把高冷首席都整emo了！」

慕云峰的呼吸骤然加重，温热的唇贴在谢遥知颈侧，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谢遥知指尖穿过他发间：“困了？”

少年摇头，龙尾焦躁地缠上她脚踝，鳞片刮过肌肤引起细微战栗。

系统：「叮！检测到千年陈醋打翻现场！宿主您装什么傻！」

就在谢遥知以为他在介意宴星痕时，慕云峰突然抬头，眼里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执拗：“当年昭昭拒绝随我回妖境......”

龙角不安地轻颤，“是因为顾无尘？”

他指尖抚过她腕间锁月环，声音低得近乎破碎：“你来长生宗，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他吗？”

谢遥知一愣，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还记得？

系统：「好家伙！妖皇这记仇程度，锁月环怕是刻满正字了吧？」

她张了张口，却哑然。

若说最初是为系统任务，那如今呢？

亲传小队的笑闹，谢难得的酒酿，师尊的全心呵护......

慕云峰却突然捂住她的唇，眼尾泛起妖纹特有的淡红：“没关系。”

他低头吻在她掌心，龙尾讨好般环住她腰肢，“只要昭昭心里......”

锁月环突然发烫，映出他强作镇定的笑。

“还留着我的一席之地。”

系统在识海里疯狂打滚：「救命！这哪是妖皇？分明是怕被抛弃的大型犬啊！殿下这消失的几个月，该不会偷偷去狐族进修《绿茶白月光自我修养》了吧？」

“阿云......”

谢遥知指尖挑起少年下巴，眼尾小痣随着挑眉的动作微扬，“若我说，来长生宗就是为了顾无尘呢？”

空气骤然凝固。

慕云峰的龙尾僵在半空，鎏金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蒙上水雾，连缠在她腕间的尾巴尖都忘了收紧。

系统：「警报！检测到妖皇殿下泪腺崩坏预警——！」

可下一秒，玄衣少年突然深吸一口气，龙角“咚”地抵上她额头：“那又如何？”

他嗓音沙哑却字字铿锵，“你我相识于微时，是昭昭入宗后第一个认识的人......”

指尖抚过她发间鲛人泪簪，“抡起情分——”

鎏金妖纹突然大盛，映得他眉眼如画，“我与昭昭，当属第一。”

系统：「好家伙！这波自我攻略我给满分！宿主您看他尾巴又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