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枉死的兽人呢?他们为海灵参甘愿为你们鲸鲨族做工,结果却还是死于精神海暴动。\零^点/墈/书^ \冕!费!阅_读\”
“他们都是想活下去的啊!”
朝笙声音举动而有力,眼神悲悯,一字一句都好像踩在如岁的心上。
“可那些又不是西崇让他们这么干的。”
如岁坐在地上无力地辩驳道,“西崇当上族长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事,一切都是按以往的来。”
“这也不能怪西崇的……”
“不能怪他?”朝笙不可思议地看着如岁,好看的眉头紧皱,嘴角弧度嘲弄,“真的是可笑。”
“西知在的时候,便利用这些兽人采摘海灵参,然后将这些海灵参卖给其他部落。”
“这其中的好处,你们是没享受过吗?”
“享受过吧,当时那么得意洋洋地给我炫耀。”
“还有……”朝笙声音冷沉一顿,目光如寒剑般看着西崇和如岁,“那些兽人们真的是无缘无故地集结起来找我的吗?”
“真的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说到底,不过是咎由自取。”
如岁呼吸一顿,猛然坐到海底,难以置信地看着朝笙。
她竟然真的什么都知道?
她这时有些不得不信姐姐的话了
这个雌性身上真的很玄乎,就好像得到海神庇佑一般,事事顺遂,什么也伤不了她。!l~a\n^l^a*n`x^s...c!o+m~
西崇还在地上滚动痛呼哀叫,这好像不是普通的草藤。
倒刺将他的皮肉刮得稀烂,草藤自带的粘液进入他的伤口上,现在他的手臂又痒又疼。
“银絮,我们走吧。”
朝笙没有再欣赏他们的丑态了。
她是高估他们了,只怕现在都没有将西知的死跟她联系在一起吧。
怎么?真觉得她没有胆子杀西知?
“好。”
银絮带着捕好的猎物,跟着朝笙往家里游去。
……
往日寂静的海域,现在一片喧闹。
好几头庞大的家伙在洞口来回游动。
嗯?鲸巨部落的虎鲸怎么来了?
虎鲸们发现了朝笙,赶紧说道:“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朝笙忙不迭地洞里游,暗暗猜想,不会是白逆……
银絮拖着一大袋猎物在后面跟上,一道道水纹划开,小人鱼游过的地方都仿佛带着小人鱼特有的味道。
“白逆?!”
朝笙忽略了洞里的其他兽人,一脸慌张地看着坐在前面的白逆,她来到白逆身边,“怎么了?”
“是你出什么事了吗?“
白逆低迷地摇着头,“不是我。`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
“是我哥哥。”
随后,赶忙让出位置,露出被遮挡严实的两个兽人,“你快看看他们!”
那里躺着两个雄性兽人,一个是朝笙见过的,好像是白逆的哥哥白利。
另一个兽人,她就没见过了。
“朝笙,你看看能不能救救他们……”白佩心疼地看着她的儿子,白利是她最大的儿子。
早早出嫁后,日子过得也不错,还经常回部落来看她和其他弟弟妹妹。
这么好的孩子,这回居然被那个贱兽给害了!
“好。”
朝笙浅浅放出两丝巫力进入他们体内,越探越心惊,这两个兽人身上好浓郁的黑秽啊!
她源源不断地运用着巫力进入他们的精神海,帮助他们清理掉那些黑秽。
然后满是不解地问道:“他们怎么会这样?”
说到这,白佩狠狠地握紧拳头,温和的眼睛现在满是恨意,“怎么会这样?”
“还不是要问那个低贱的兽人了?!”
“白淇把他休了,便一直暗中接济他,我也知道。”
“可他还不知足!”
“一直挑拨白淇和亚克亚竹的关系,这次居然还起了歹心,想要杀了他们。”
白淇刚开始的确听从莲寻的话,与两个兽夫横竖不对付,对他们态度极差。
甚至好几次莲寻向她哭诉,她也是想也不想直接罚了他们。
可在他们日渐相处下,白淇也知道她这两个兽夫并非坏人,哪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