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林悦无语,闪身出了仓库,锁好门(钥匙重新挂回某个昏迷守卫腰间),动作行云流水。接下来是兵器库、厨房、甚至头目们各自简陋的房间……所到之处,如同被无形的饕餮巨口吞噬。除了几件散落在床铺上、破旧肮脏的个人衣物(显然不属于“值钱物资”范畴),一切有价值的、能用的东西——刀枪棍棒、斧钺钩叉、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稍好的被褥、甚至几坛没开封的土酿——尽数消失!最后,是刁天虎那座最大、最“奢华”的木楼。浓烈的酒气、脂粉味和一种粗野男人特有的体味混杂在一起。江林悦如入无人之境(守卫早已被清除),站在了刁天虎那张铺着几张脏污兽皮的大床前。刁天虎鼾声如雷,口角流涎,呼出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臭和隔夜食物的腐烂气味。他怀里还紧紧搂着那个昏迷过去(被点了昏睡穴)的年轻女子。江林悦的目光冰冷掠过刁天虎和他身边的几个大小头目。指尖微动,几点凝练如实质的寒芒无声射出,精准地没入刁天虎和几个头目的丹田气海、四肢主要关节以及哑穴。“呃……”极其轻微的、如同睡梦中被噎住的闷哼。刁天虎肥壮的身躯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即使在昏睡中也因剧痛而扭曲!丹田如同被冰锥狠狠刺穿、搅碎,凝聚多年的蛮横内力瞬间溃散无踪。四肢关节传来筋断骨碎的剧痛,喉咙却像被冻结,发不出丝毫声音!冷汗瞬间湿透了他油腻的头发和身下的兽皮,散发出一股更加浓烈的酸馊汗味和恐惧的气息。其他头目亦是如此,身体在睡梦中痛苦地抽搐、痉挛,却无法醒来也无法发声。江林悦没有丝毫停留,转身走向那些被囚禁女子所在的角落。?~/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她们大多在惊恐和疲惫中昏睡。江林悦手法轻柔迅捷地将她们一一唤醒,在她们惊恐睁大眼睛、即将发出尖叫的瞬间,指尖轻点或一个眼神便让她们瞬间安静下来。那眼神平静、深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和让人莫名安心的清冷。一个年纪稍长、眼神中还残留一丝倔强的女子(正是吴老鳅的女儿李翠花)强忍着恐惧,压低颤抖的声音:“仙姑……您是?”“走。”江林悦只吐出一个字,声音清冽如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她示意她们跟上江林悦带着这群女子,如同领着受惊的羔羊,无声穿过死寂一片的山寨。雾气更浓了,冰冷的水珠凝结在她们的头发、眉毛上。那些昏迷的守卫、被洗劫一空的仓库房屋,如同噩梦中的场景在浓雾中飞速掠过。江林悦熟门熟路地避开“鬼见愁”栈道的险要关卡——那些地方守卫同样无声倒地。她选取了一条更为隐蔽、近乎垂直、布满湿滑苔藓的天然裂缝,以巧妙的手法借助藤蔓和凸岩,将这群女子逐一护送下去。女子们紧紧抓住藤蔓,粗糙的藤条磨得掌心发红刺痛,冰冷的岩石触感透过单薄的衣衫刺入骨髓。山间的寒风裹挟着水汽吹得她们瑟瑟发抖,但每一步都踩在坚实的地面上,远离那个魔窟,让她们心中涌起劫后余生的强烈眩晕感。来到相对安全的黑水涧下游河滩地,江林悦停下脚步。她对那群惊魂未定的女子道:“在此等候,天亮自会有人寻来。”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涧水的轰鸣和浓雾的阻隔。李翠花鼓起勇气追问:“仙姑!那……那恶贼……”江林悦没有回答,留下一些收集的布料:“冷就每人身上裹些布料御寒!”语毕身影已如鬼魅般再次融入浓雾和山林深处,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冷冽气息。在她身后,鹰愁涧的山巅之上,偌大一个喧嚣贪婪的山寨——已在短短两个时辰内,变得只剩下空荡荡的建筑外壳和一群陷入深度昏迷或被废掉武功、疼痛折磨却无法动弹的“空壳”土匪。河滩地上粗糙的鹅卵石,女子们因寒冷和激动互相依偎涧水在空旷河滩地的咆哮,女子们压抑的啜泣,等待着希望……。“唉,是吩咐你要少利用灵泉水呀,其它没说不经常用啊,呵呵!真老实……。”“知道啦。”江林悦无语,闪身出了仓库,锁好门(钥匙重新挂回某个昏迷守卫腰间),动作行云流水。接下来是兵器库、厨房、甚至头目们各自简陋的房间……所到之处,如同被无形的饕餮巨口吞噬。除了几件散落在床铺上、破旧肮脏的个人衣物(